时近傍晚,两人驱车回到“北山”。无忧车铺前,陈怀仁和型男阿振两人正在嘻哈的寒暄着。
沈彦倾和西汐来到两人近前,罗西汐郑重的向两位互不相识的人做引荐。
“这位翰丰的沈彦倾老师。”
“这位是阿振哥哥,省师大的车老师。”
阿振有些面露难堪之意,连忙向着沈彦倾做了解释。
“我出生的那个年代这个词还不流行。”
沈彦倾被这位型男车老师的解释所迷茫,为何要做如此解释。突然的,她恍然间意识到这位型男的名字叫“车振”。这也使她联想到“自己初到复丰校接洽的那天,遇到陈老师在要挟大雄买水后,听到他打电话说到‘车震’的污言秽语。”是出自这里。
沈彦倾没有搭话,只是用了一个微笑做了礼貌的回应。
由于东岭那个新情报的刷新。两位美女不约而同的装作无意又难免刻意的关注了陈怀仁的无恙表情,不由的一阵心疼,难免会略带出些表情的诡异。
陈怀仁面对两人同款的表情觉得有些瘆人,心里有些发毛。误以为是脸上沾了污渍,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无污后,有些心虚。
“你们两位心理学大师又在搞什么专业实验?还是我又哪里得罪二位了?”
“陈老师,你好像是被衰神附体了,最近是不是觉得总是时运不济?”罗西汐有意的调侃,带出了些许新情报的含沙射影之意。
“原来你俩这是刚从修道培训班过来的啊?我说怎么感觉有一股妖气被裹挟而至呢。”
罗西汐顺势假作掐指算卦满是自信的样子质问。
“你就回答是与不是吧?”
陈怀仁假装认真思考。
“经你这么一提醒,还真是。特别是在前年暑期以后,真的感觉有些诸事不利。”
一旁的沈彦倾听了这话后有些脸白。心想“这不就是在暗喻是自己驻校以后吗?虽然自己的一时偏见制造过不少误会麻烦,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还如此记仇”。便白愣了陈怀仁一眼。
“如此腹黑记仇之人确实是很容易被邪妖附体的。”
“这你放心,什么魑魅魍魉也附不到我身上。我自己这驿动的妖魂还无处安放呢!是严重的空间不充足,时间不富余,所以也是不会被时运所左右的。”
说话间,陈怀仁的电话响起。
“喂......啊......哦。”挂断电话的陈怀仁恶狠狠的瞪了罗西汐一眼,满是埋怨的表情。
“你这熊孩子,真是个乌鸦嘴。害我又被语文老师投诉越界了。我也是服了,破裤子缠腿甩不开了。”随后又很无奈的感慨一声:“真是我的胡校长啊!要是卢校长定是为我挡下了。”玩笑般的同大家挥手再见,扬长而去。
一直配在一旁的型男阿振在陈怀仁离开后才突然意识到罗西汐这个难缠的威胁存在。赶紧从地上搬起一只纸箱,意欲迅速逃离。
“阿振哥哥,你这是要去哪啊?”
“回学校呗,系主任还等着我回去交差呢。”
此时的西汐,看准了阿振生怕弄脏衣服留出的人与箱子间隙,一个轻飘的转身从缝隙中顽皮的钻了上去,咔、咔的几张自拍。在阿振还未反应之际已经再次钻了出来,端着手机欣赏着刚才的自拍照自言自语。
“嗯,这合影不错、不错!唉?怎么没拍到你抱的箱子呢?到是像在抱着我。这要是加个‘省师范大学已婚教授关爱翰丰女学生’的题目发个朋友圈会不会备受瞩目呢?”
沈彦倾眼看着一脸无辜的健硕型男愣在原地手足无措,脸色已经泛绿,不免心生一丝同情,同时更是佩服西汐的手段。
型男阿振被西汐的暗算搞得有些语无伦次。
“你......你这孩子......你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有人证的啊!”求助的眼神望向一旁的沈彦倾。
沈彦倾与那求助的眼神相遇后选择了回避,带有歉意的转过头看向马路对面,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阿振无奈,再次转向了西汐。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你别看我俩关系亲密无间的。这关于他个人感情的事他对我也是三缄其口,我真的是爱莫能助。”
“我今天不问你这些了,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关于极限运动的常识。咱们‘北山’坐一会,耽误不了多长时间。”西汐云淡风轻的回复阿振,心里却以成竹在胸。
阿振的心里则是“我信你才怪”,这小姑娘的道行他早有领教,古灵精怪还有勇有谋。奈何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极不情愿的递了一个“前头带路”的眼神。
三人来到“北山”二楼的阳台处各自落座,门口处的风铃被从阳台吹来的微风扫过,依然即兴着他的无限不循环创作。
“你这箱子里是什么?”西汐下意识的找了这个借口,将阿振稳住,以从长计议。
阿振也清楚这不留下点什么秘密的信息,自己也很难脱身,索性陪她闲聊。
“这箱子里是我在坏人那借来的小强。”
“小强是什么?”
阿振打开纸箱盖,一只机械虫趁现在眼前。
“就是它。”
“你借这个做什么?”
“参加比赛,今年暑期的人工智能全国大赛。”
“借来的东西,还好意思拿去比赛?”西汐满是挖苦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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