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边界地带引发冲突的胡人,是唐时在北部边界地带过着游牧生活的突厥部落的一个分支,这个分支的首领自称可汗,带着他的人马占据附近的其余分支的地盘,势力渐渐变大,开始有了蚕食大唐北部边界地区的野心。
不过,因大唐把其作战部队重点布置到边界地区,建立都护府来防止境外敌人侵入其境内。面对强大的唐军,从突厥部落中分化出来的这支人马在较长时间里仍犹豫不决,顾虑重重。
随着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们也就把征服的目标放到大唐北部边界上。
此后他们也就分段有计划地经常进.入大唐地地界,袭击唐军兵营,对边界地区的唐朝居民也常实施骚扰。
与这些胡人居住地接壤的都护府虽然严加防范,但其住防部队仍经常遭袭而伤亡人员不断增加,这让这一带的都护府都护感到头痛。
就在这种情况下,恰逢其一个在唐军中有较大影响力的将领与内地折冲府将领闹矛盾,想出一条馊主意,竟调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内地兵与自己换防,让自己退出原防区,退到内地兵南边,把内地兵像“胡人”一样防范,弄得连范振东不得不都绕道进.入自己的防区。
而北边的胡人呢?他们一得到此情报后就立即起兵进犯,袭击内地兵的三座兵营并大开杀戒,刀劈箭射,造成范振东部近六千余名府兵死伤。此后这些胡人好像是因怕唐军来报复而未再进.入范振东所驻防地带,而是调集大量军队到唐朝北部边界地带,正紧张地防范大唐派来大军报复。
不过,他们等了很久,仍未见唐军来报复的迹象,只不过通过探子查明唐军只是加强了防范,并无派来大批部队报复的迹象。
“大汗,”胡人二头领带着二名探子匆匆赶来找这支胡人部落首领,向他告知唐军最近动静:“最近对面的唐军范振东部仍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增加人员的迹象。”
“你们去范振东防区深处收集过情报吗?”胡人部落首领问两个探子。
“是的。”一个探子点点头,说:“我们甚至到过其南部地区,通过收买其防区农夫的方式收集过范振东各兵营的情报,结果没见到其新增人员或换防迹象。”
“哦。”部落首领迟疑片刻,若有所思:“按理,我们给唐军如此深重的打击,他们肯定派大军来报复,可这次什么了?什么不见他们反应呢?”
“大汗,”二头领讨好地讪笑着,把嘴挨近其首领的耳朵旁,压低声音说:“我们趁他们还未换防的当儿,再来一次大规模袭击,大捞一把。”
“不行。”部落首领也压低声音悄声说:“我感到他们的行动很诡秘,反常态,其中必有诡计,我们不能轻率行事。”
“不见得吧。”二头领不以为然说:“范振东所统领的这些兵,全是大唐内地兵,据说内地兵平时种地,闲时训练,没什么实战经验。”
“但他们相邻的全是长驻本地的都护府唐军,战斗力极强,我们不能进.入他们防区太深,否则他们两边驻防的都护府府兵从我们后边包抄过来切断我们退路的话,我们将再也回不来了。”部落首领说。
“大汗,”两位探子见自己的两个头领自下悄声说个不停,其中一个有点不耐烦地问:“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你们再等一阵。”二头领瞪了下边的两个探子,摆摆手说:“我正和跟大汗协商下一步行动方案呢。”
“你们回去,先探明范振东部为什么遭受如此大的伤亡,唐朝却无动于衷的原因,这很反常,很奇怪,我看这才是重要的事。”部落首领似乎不耐烦了,朝二头目摆摆手,表示不想谈了。
“好。”二头目无奈地又向两个探子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自己也随着他们出去了。
望着三个退下的喽罗,部落首领心神不定地盯着挂在一边的帐篷壁上的范振东防区兵力布置图深深地叹了口气。
倒不是他不想再次袭击自己对面的这个刚调来的内部府兵,他所担心的是其两侧的都护府府兵突然从左右两侧包抄过来,切断其退路,那样的话,自己将落入重围,有可能全军覆灭。
那范振东部遭受如此深重的打击,其周边的各都护府兵为什么无动于衷呢?按惯例,他的探子至少也看到其它都护府派官员来视察,甚至派大批官兵来临时协防。但往日的这种举动,这次却没出现,一切静悄悄,而这种战前的静悄悄却异常可怕。
范振东部近邻的都护府袖手旁观情有可缘,只不过作为其敌人的这支胡人部落不晓得其内情罢了。
此时崔剑锋通过邱思远已把朱广财由琼森·杰克逊派小型飞船紧急送到北部边界,很快各就各位地到各自的指挥点。
这种诱敌战,从其运作上来看,中部的阻敌人员后退速度要比两侧快,而两侧阻止必须做到比中部慢,也就意味着两头虽安全,战斗却异常惨烈。中部虽危脸,但不与敌人硬拼,只是打一阵,退一段。
考虑全局指挥顺利进行,崔剑锋与范振东选择阻击战中段位置,这样退到防区南段后两人分别指挥东、西两线部队向东西两个方向撤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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