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川听得笑了:“求,要真吃过,那他还能活着?我听说尸体都有毒,吃了死人肉他自己肚子也得烂掉”
我却摇头,道:“小四川,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都龙山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越南特工?”
小四川眼珠子一亮,道:“你是说,那个吃死人肉的越南特工!?”
我点点头,王大炮听说还真有人吃死人肉,连忙问道:“孟红军,啥吃死人肉的越南特工?你快给我讲讲!”
我见那些前期勘测队已经出门,而我们和何教授似乎要等到前期勘测队谈清楚路径之后才出去,便招呼王大炮坐下,我们几个人一边抽烟,一边给他讲起了我在越南战场上经历的一件怪事。
说起来,这件怪事和我爷爷当年被日本人胁迫带进野人要塞还有些相似,因为我在越南见到了一个长满了红色绒毛会扑人的‘野人’,还有一株挂满了尸体的妖花……
那是1986年的夏天,中央军委下达了八大军区轮战练兵的命令,我幸运而又不幸的成为参战的一员。
有句话说的好,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男人一辈子能够为国家为民族征战沙场,是值得吹嘘到下辈子的,我一直为自己能够参战感到自豪和幸运。然而不幸的是,每一个经历过战争的人,都很难恢复普通的生活。
因为经历过战争的人,眼里都有伤痕。
那年的六月份,我所在的侦查连从从东北调入云南,暂时整编入某军某师,与越军在边境线进行特种作战,我们连是尖刀连,秉承着抗日战争以来的优良传统,但凡是硬骨头和攻坚战,我们连都冲在最前面,当时恰好在南海中越海军发生了摩擦,越南鬼子加紧了陆上骚扰,不时有越南特工越境袭击,部队在边防线巡逻的时时常会被对面打黑枪,鉴于这种情况,师部将我们连队暂时调入前方阵地驻守战壕挖猫耳洞。
我们守卫的7985高地靠近越南凉山省,山上是一大片坟地,听最初将高地打下来的友军部队说7985高地是凉山的乱葬岗,埋葬的都是古代越南的有钱人,他们挖战壕的时候,时常会从泥土里挖出破碎的瓷片和瓦罐,有时还会挖出白森森的骷髅。
因为后山上是越军的雷区,翻过去就是越南,所以我们在来的时候仔细观察过周围环境,也就注意到了那些古墓,越南的古墓和中国南方的古墓没有多大区别,古墓上的墓碑也都是汉字。
只是部队首长下了严格的命名,在挖掘战壕的过程中严令禁止破坏越南古墓,我当时没有想到的是,这古墓中埋的不是死人,而是……
那天我正蹲在战壕里头用烟盒纸给家里写信,小四川神神秘秘的从在旁边推了推我,道:“孟红军,你别写信了,快来!”
我抬起头瞅了一眼小四川,小四川祖籍是四川广元的,父辈是根红苗正的老革命,我俩入伍的时候是同年兵,提干时又是一个提干班,但那时关系并不太好。没有想到来前线竟机会一起参战,于是我俩的感情迅速升级为“三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受过伤……
前两天越南特工趁夜摸上山来想要用手榴弹袭击我们,被我军执勤战士发现了,越南特工瘦瘦小小的犹如鬼魅一般,在深夜的丛林里到处游窜骚扰,隐藏在丛林中的越南特工向我军战壕阵地发送迫击炮弹扔手榴弹,有许多战士淬不及防负伤了,我和小四川当时正窝在猫耳洞里头睡觉,听到枪声迅速提起五六冲冲出去,岂料就在这个时候一颗越军手榴弹落在了我们身前……
当时轰隆一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和小四川被炸弹的气浪轰飞了出去,混乱中我被轰晕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只是小四川的胳膊被弹片擦伤了一道伤痕,还被震成了轻微脑震荡。据当时在旁边的战友说,手榴弹飞过来爆炸的瞬间,小四川把我给扑倒在了他身体下面。
我顿时热泪盈眶,狠狠的熊抱了小四川一下,决心以后无论如何也要报了小四川的这过命的交情。
要是别人打扰了我给家里写信,我是一定不乐意的,来战场快二十天了,我还没有好好的给家里和胖子他们写过信,战场上纸张稀缺,我只能抽空用烟盒子纸写一些报平安的话,等后方军工上来送补给的时候拜托他们帮我将信寄回去。
听见小四川叫我,我将纸盒子和笔小心地收了起来:“什么事情?”
见我有些不情愿,小四川不耐烦地道:“孟红军你龟儿快当点,磨磨蹭蹭的像个娘儿似的,我又不叫你去俘虏舌头,有好事!”
说完小四川对着我挤眉弄眼,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我道:“能有什么好事情,是不是山下的越南女人又洗澡了?”
小四川哼了一声道:“越南女人有咱们团花刘海燕好看?老孟你发现没有,自从刘海燕来了咱们高地,这阳光都明媚了不少?”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炎炎烈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我感觉是春天到了的缘故,难怪昨晚上山里的野猪一直嚎叫呢,感情是发情了?”
刘海燕是师部的医务兵,前两天越南特工偷袭阵地,师部来了十几个医务兵处理伤员,刘海燕是其中唯一一个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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