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倒是没有亲眼见过刘丹杀人,但是双子星的十个弟子尸体自己可是见过,死的非常干脆,所以对刘丹这个人也很忌惮。
沃特询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吧?缇娅不是说中了她的那种针,灵魂就不可能再度存续吗?而且M也说正中目标,我想应该是问题不大。”
菲尔德摇了摇头道:
“实际有没有产生效果我们也不能确认,不过我的建议针对季寒的那个妹妹季沫的任务,暂时就不要考虑了,万一是陷阱可就回不来了。”
瑞尔反驳道:
“从老大知道刘丹还有活着后那种惊讶的状态,我敢打赌老大一定还会派人去刺杀那个季沫的。不过和这些相比,我更在意的是,异界护卫队的人有没有获得神柱的真实信息?”
菲尔德摸着自己的八字胡答道:
“应该不会吧,否则咱们前面几根也不会那么顺手。不过接下来知不知道还要看异界护卫队那边获得的情报。”
沃特叹了口气道:
“真是麻烦啊,早知道我就应该学学谭喜,被异界护卫队的人抓走,好好享受一下优待俘虏的政策,也用不着在外面东奔西跑。”
“哈,也是,那小子现在真是在里面过着他悠闲的小日子,”
两小时之后,异界护卫队的地下的异能牢房内,谭喜正坐在审讯室里。
受到异能阻断项圈的影响,被关在这里的人此时都是普通人的状态。
大多数的犯人都会被移交给当地的异能组织处理,不过唯识会的犯人比较特殊,为了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所以一直关押在这里。
虽然也对谭喜进行过提审,但是一方面由于无法采取过于极端的方式,另一方面所有唯识会的人都被种下某种禁制,所以对于某些关键信息,他们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
隔着单向玻璃,季寒、宋倩、茄子和陈科看着审讯室里面的谭喜。
为了避免审讯过程太过血腥,给小季沫留下不好的印象,也怕知道有季沫在旁边看着影响自己发挥。
所以季寒之前先将季沫送到了总队长那边。
这时丁安穿着白大褂,带着自己的审讯小手提箱走了进来。
“季寒,你小子骗的我们好苦啊,把我们一大群人丢在阿尔卑斯山,自己却跑到长白山去做有意思的事情。听说后来还受重伤了?要不要我给你检查解剖看看?”
季寒苦笑道:
“不用了不用了,丁队的美意我心领了,是我的错好吧,下次出任务一定带上你,你还别说,这次我们还真是遇见了几个变态,你碰到肯定感兴趣。”
一听到“变态”一词,季寒看到丁安的眼睛都在放光。
“好的,好的,一言为定。”
“还是说说这边的情况吧,这个谭喜被抓进来后你们有没有什么收获?这家伙身上的禁制可以解除吗?”
丁安小心的擦拭着手中的手术刀,一指玻璃后面的谭喜摇头道:
“始终没法获得什么关键信息,我其实一直有一个很好的解除进制的方法,只是一直没有被审批通过而已。”
“你说的方法是?”
“直接获取大脑切片,将脑组织中所储存的记忆翻译出来,虽然工作量很大,而且会对被手术的人产生不可逆的影响,但是那种搜寻有价值信息的感觉,都好像是在寻宝一样,乐趣无限啊。”
盯着丁安说的如此轻松,季寒实在不敢想象他究竟是做过多少个人的脑切片。
“还是算了吧,关键是我们也不知道这家伙还有没有什么价值,被你做成脑花,着实是有些浪费了,我可以进去和他谈谈吗?”
“当然。”
宋倩几人和丁安等在外面,他们也不知道季寒想从谭喜身上获得什么信息。
季寒才推门进来,谭喜就眉头紧锁到了一起。
“你......你怎么来了?”
季寒倒是一点不局促,拉过椅子就坐了下来。
“好久不见,听说你在这边住的不错,我想问你点事情。”
谭喜冷哼一声道:
“那我还是劝你不用费事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这么不配合吗?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唯识会有哪些定位的手段?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应该不会也受到禁制了吧?”
谭喜瞪了季寒一眼,扭头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记得?我又不调查每个人的异能。”
但是季寒听得出来,这家伙是在逃避审讯,所以肯定知道点什么。
想着季寒便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异形储存球,轻轻一按,释放出几十只已经繁衍过一些的嗜血虫。
当初抓住谭喜就是依靠这虫子,再次看见肯定让谭喜回想起当时的阴影。
谭喜见到虫子果然有些害怕,怒道:
“喂喂喂!我知道在这里你们不能使用酷刑来拷问!”
季寒捏起一只嗜血虫,到谭喜身边侧身小声道:
“我这可不算是酷刑,虽然让他们蚕食你的身躯确实有些不人道,会让咱们谭喜先生受伤,但是没说不能做其他的事情啊,比如让这几十只虫子在你身上找找洞钻一钻,我敢保证不会留下什么伤口的,没准儿时间一长,咱们谭喜先生还会上瘾呢。”
谭喜一听单手握拳,心说那小子比我们唯识会的人还变态?这种龌龊的方法也想的出来?
“啊?你不顾异界护卫队的体面吗?”
宋倩他们外面并不知道季寒说了什么,心说审问和异界护卫队的体面有什么关系?
季寒笑道:
“嗐,我一个临时工在意什么体面?”
“可是,可我真的不知道啊。”
季寒见他还是不说,叹了口气,将噬血虫们先收了回去,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谭喜先生,我可给过你机会了,接下来如果你自杀,可是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说完,季寒直朝着谭喜面对面释放了“噩梦幽鸣”。
来自地狱的靡靡之音再度响起,那些普通人听到就可能发疯的克苏鲁的低吟,回荡在整间审讯室里。
虽然季寒之前也使用过,但是面对面对着一个人单独释放,这还是第一次。
只见谭喜的眼睛越瞪越大,挣扎着向后退去,痛苦的想捂住自己的双耳,但这对于仅有一只手的他也非易事。
栽倒在地的谭喜只能无助的祈求道:
“别......别念了,求求别念了!我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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