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幽深,昏暗,
零散的几盏路边挂灯,忽明忽暗的用昏黄的光线,圈出一个个光明的孤岛。
而孤岛之外,是深邃的黑暗。
大包小包背着,晃动着,在光影之间,穿行,
向着巷子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也感受着脚上的力道,
心底一边的在犯嘀咕,
他还是在想,自己脚不经过脑子同意,就自作主张,发动攻击的事情。
接连两次,这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不是偶然。
而他原本自然是没有这般的本事的。
至于源头,他心底,隐约的,有些猜想,或者说认定,
到底,来去的,也就那么一个猜度的目标所在,
‘不过,那巫女给我喝的到底是啥,喝着有点酒味,有点上头,但现在看来,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酒液,只一杯,现在我的力气,就膨胀了一大圈,而且,身体也开始不需要脑子控制,遇到危险直接本能的就能反击,巨力加本能反击,而且,感觉体力和耐力似乎也有所增长,”
‘感觉就像是,上了一个全面增益buff,’
‘怎么看都是个不得了的好东西,也难怪,那家伙,那么小气,就给喝了一杯,’
一边念着,一边感受着自己体内洋溢着的力量,欢喜自得之余,
一边的,想着,那个拎着一瓶酒,在哪里熟练的自斟自饮的家伙,突然的打了个寒颤。
之前,他看那家伙,柔柔弱弱,除了长得特别好看,邪恶特别巨大之外,似乎就是一个身娇体柔,易推倒的好胚子。
同时,似乎,还挺好说话的,
也是如此,他心底多少有些放松,没聊两句,就凑上去,端酒喝。
现在看来,那家伙,估计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他戳死。
而自己当时还大大咧咧的,
喝酒不算,还吐槽对方小气,同时,脑子里还一堆,这女人,好漂亮,邪恶好大的念头。
如今回想,也就是这巫女脾气好像不错,不然,一指头下来,他可能就无了。
心底打着寒颤,一边的,决定,如果还有下次,见到那些家伙,自己一定要老实一点。
正心底嘀咕着,也没怎么注意周边,而也是这时候,事有不凑巧,
走到巷子深处,突然的,又从角落窜出来一只狗子。
狗子凶猛,是个闷骚狗,窜出来之前不声不响的,躲在阴影里面,突然出来。
然后的,就被江年一脚给踹了个半死。
正走神的江年,后知后觉的,被那动静,给吓了一跳。
但似乎也就仅此而已了。
被吓了一跳的江年,沉默着,向那阴影之中,呜咽的声响传来之处,望了一阵。
最终,只是背着行李,继续往深处走,
毕竟,这般状况,似乎除了喊一声倒霉,晦气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也知道咒骂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江年,心中嘀咕了两句,便没当回事,只继续的前进着。
但没找到记忆中的那个宾馆。
巷子的尽头是个院墙,或者直白一点,这巷子是个死路,走不通。
稍显讽刺的是,那院墙上,正用油漆画着一个,看着,已经有些年头,白色的拆字,
这是违规建筑的标志。
院墙上爬着青苔,白色的油漆大字,也已经开始有些被岁月磨损失去光泽。
但此路依旧不通。
而回来,便没见到,巷子口,那两狗子的动静了。
天光昏黑,心底有些古怪,
往事发地点望了几眼,却只看到一片昏黑阴影。
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些许。
也从巷子出来,犹豫了一下,江年向着下一个巷子走去,
夜深巷深,
一连钻了几条巷子,也没能找到那记忆中的旅馆所在,
反倒是在钻巷子的时候,接连撞到几条脾气暴躁的流浪狗。
差点被咬了,
也是撞到鬼了,
又是从一个巷子里出来,江年心底骂骂咧咧的。
真的,简直就是撞到鬼了。
以前也不见这些流浪狗,脾气这么暴躁的。
而且,好像原本,也不见城里,有这么多条流浪狗的。
一边念着,自己老家的大黄狗,一边想着,刚才钻巷子遇到的几条狗,
心底骂骂咧咧,
一边,隐约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但却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街灯昏黄,夜色正浓,马路上不时一辆汽车疾驰而过。
一切都还是,正常现世的日常景象。
但也是接连的,撞鬼一般的遭遇,也让他不敢再钻巷子了。
大包小包,难民一样站在街头路边,思索着,要不找个桥洞先对付一下。
但一时间,又没想到,去哪个桥洞好。
夜深人静,马路上车辆稀疏,愣愣的在路边,站了好一会。
足有半个多小时。
夜已经极深,但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江年,并没有什么困意,整个人精神的很。
站在路边,看着夜色笼罩下,昏黄街灯下,凄清的大马路。
突然,一辆出租车在他跟前停下。
江年目光望过去,
但还没等江年多反应过来,里面就推门出来一个醉鬼,踉跄着,扒着江年的行礼,一阵吐。
里面那出租车司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江年要去哪里,眼见这个状况。
麻溜的把话收回去,开着车走了。
很明显的,又是一个不做人的家伙。
而出租车走了,留下一脸懵然的江年站在那里,边上一个醉鬼,在哪里大吐特吐。
酸臭,酒气,在夜风之中,迅速弥漫。
在这酸臭的夜风之中,江年被激灵回神过来,低着头,望着那突然随着出租车出现,但并不一起离去的醉鬼,突然的,他想到了一个非常著名的定律。欧非守恒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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