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不是应该在战俘营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行有些疑惑地看着被自己拿下的流月,看其身上的装束还是囚服,内心大概猜到了几分。
那帮修女这次突袭的目标并不是摧毁弹药库亦或者是狙杀重要目标,而是打开战俘营救出关键人物。
流月在战俘营的外层,由于还在审查因此还没有被转移至内层。
而想要强行突破内层的战俘营,则是必须要高阶的法相级的重武器才行。
作为突袭小队的修女们是没办法携带那种重武器的,因此只能选择强攻弹药库,利用里面所储存的法相级重武器,来打开战俘营的内层。
想到这,苏行大概掌握了目前战场的形势。
修女小队想要突袭战俘营救出内层的核心人物,但因为内层的防护太过严密因此被迫转攻弹药库,而执行队们虽然不清楚修女们的目的,但却阴差阳错的在弹药库跟修女们展开了死战,两方激战正酣。
至于这个流月,大概是被修女们放出来之后,想要找自己来报仇吧。
也真亏她能找到这啊……
苏行有些无语地看着被蒙上了双眼的流月,突然有种在玩捆绑play的错觉。
而流月则是有些不服气的问道:“我自信那十几个狙击点都对准了你,你身上也没有护具或者是掩体,你是怎么逃脱升天并且……”说到这,流月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刚才苏行突袭她的时候的身体状态。
“你是怎么做到在弹幕洗地的情况下顺利逃脱并且毫发无损的?”
“我干嘛要给你科普,我是没有编制的雇佣兵,这地方的监控也被你的恶灵弹毁掉了,这种情况下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没人管。”苏行一边恐吓着流月,一边有些无奈的回想着自己脱困的瞬间。
在流月操纵十几个狙击点开火的瞬间,苏行便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以及自己绝对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判断。
无奈之下,苏行只得动用自己积攒了许久的灾厄之力,激发了李蔚汀的虚骨,临时展开了李蔚汀的第一相,净相。
在净相的绝对净化之力下,无论是子弹还是所附着的恶灵特性都直接被净相的力量融化了,那些没击中苏行的子弹落到地面上溅起了无数烟尘。
而苏行也是借着烟尘的掩护,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里,悄悄的来到了流月所在的地方。
只是,怎么处置流月,这让苏行不免有些头痛。
自己的确可以直接杀掉流月,反正这附近的监控已经被摧毁了。
但自己该怎么解释是如何逃出生天的呢?
如果被官方发现自己还能使用虚骨的力量,那必然会在第一时间监禁自己,防止自己这个不安定因素造成什么破坏。
但要是留着流月,自己同样无法解释是如何在那轮弹雨之中幸存的。
苏行也不认为身属敌对势力的流月会心甘情愿的帮自己保守秘密。
看着还在不停挣扎的流月,苏行沉默了片刻,突然眼前灵光一闪。
他轻轻敲了敲流月的额头,低声笑道:“我们来个交易如何?”
“呸,你们这些吃人不眨眼的恶魔,我是不会屈服的。”
“你听我说完……”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但求速死,以明天天!”
“小小年纪都是从哪学的这些……”苏行满脸无语的看着流月,思考了片刻之后,在流月说废话之前,给了她一巴掌。
“你,你打我?”尽管眼睛被黑布蒙住,但苏行还是能从泛湿的黑布以及她颤栗的声音中感受到情绪变化。
“你是战俘,我的确如你所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被我直接害死,或者是因我而死的人数不胜数。
既然你知道这一点,你是怎么有胆量跟我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呢?就因为你是权贵之后吗?”苏行嘲弄的看着哑口无言的流月,心想终于可以安静的说事了。
为了防止流月反驳,在苏行开始嘴炮的时候,他就拿一块破布塞住了流月的嘴。
物理性哑口无言相当有效,流月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能再打断苏行的发言了。
做完这些前置工作之后,苏行清了清嗓子,从流月的身上抽出来一把短刀,轻轻贴近了流月的脖颈,冷声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现在就杀了你再羞辱一番,或者羞辱你之后再杀了你。
二就是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放了你,并且给你提供一定的武器用以防身。”
沉默了许久之后。流月缓缓开口道:
“什么条件。”
她能感受到苏行身上的杀意,如果自己再敢开玩笑或是抵抗的话,对方会真的杀了自己的。
见流月如此配合,苏行也是有些欣慰:“把你们的识别码告诉我,然后我直接送你离开这座大营。以你的能力逃回去应该不难吧?”
“你要我们的识别码做什么?”流月微微皱眉,不理解苏行此举的用意。
如果是想渗透潜入的话,只知道识别码很容易就被识破,而在大兵团作战中大家都是根据方向输出火力的,根本来不及验证识别码。
“我自有我的用处,不会影响你和你们那边就是了。”苏行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既然杀了流月也不行,留下流月也不行,那就只能放了她,然后伪装成自己侥幸活下来的事实了。
至于识别码,则是用来给自己的幸存找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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