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月影已经是满身冷汗,脸颊还火辣辣的疼,却长出了一口气,换下湿了的衫裤,躺上了床,衣衫散着,露出精壮的胸口,她像拽衣服一样拽拽胸口的肌肉,叹道:“真是热死了”。
嫣然再狡黠,也终究涉世不深,如果她能换一个生长环境,还能是现在这个残忍嗜血的少女吗?李月影把手枕在头下,悠然叹了一口气。
嫣然在落荒而逃之后,强自安奈住心跳,心里似乎有些莫名的失落,她倒希望花影便是李月影,一个够格和她较量一番的女人,似乎李月影这样的不多,到了现在也只遇到他一个而已,嫣然有些落寞,望着月亮叹了一口气。
寰盛在张邦昌下朝回家的路上埋伏,欲图行刺张邦昌,被龙在天当场俘获,关进了刑部大牢,等候发落,张邦昌早有防备,没有损到分毫,觉得该给提前向他通风报信的花影一点奖赏,于是派人赎出了桃花,给李月影送去。
桃花人如桃花,很娇很美,而且很粘人,这个李月影早就领教过了,所以当她收到这份大礼时,笑的非常勉强,桃花却已经贴了上来。勾着李月影的脖子腻腻的说:“公子,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奴家”。
其实李月影初来庄园,没有被嫣然杀了,别人已经对她刮目相看了,此时看张邦昌送美人给他,在别人眼里已然是张邦昌的心腹了。
李月影在别人羡慕的目光中,搂着桃花的纤腰回房间去了,她脸上的笑容让人人都看得出她着急带桃花回去做什么,其实心里,却早已叫苦连天。
刚刚进房间,桃花已经蛇一般缠上了她,带着一身袭人的香气,试图挑逗起她的欲望,李月影却看到床帏有一角搭在床上,现在是白天,床帏是收起来的,她一向是一个及整洁的人,她住的地方每一样东西都会收拾的纹丝不乱,收起来的床帏她绝不会留下一角搭在床上。
她搂住了桃花的纤腰,对桃花说道:“这两天有没有想我?”桃花嗲声嗲气说道:“我可是天天都挂念着公子你,倒是公子你,必定早把奴家给忘了”,李月影笑道:“怎么会?我要是忘了你,又怎么会给你赎身”。
桃花似乎很感动,头埋在李月影的胸口说道:“我早就知道公子是个好人”,李月影在想,要是货真价实的花影听到这句话,不知做何感想,她抱着桃花笑道:“我若是好人,天下就没有坏人了”,桃花笑了笑,走过去铺开了被子,然后开始解衣。
李月影摸着下巴,看着桃花,似乎在欣赏桃花的娇美,桃花对上她的目光,居然羞涩的笑了一下,李月影却摸着下巴想,这位不速之客究竟要欣赏到什么时候才肯现身?
做戏总要做到底,桃花走过来要给她解衣服,李月影却不动声色拉开了她的手,将身上仅剩抹胸和襦裤的桃花抱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低头含住了桃花的耳珠,桃花身子轻轻一颤,□□了一身,抱紧了李月影,李月影骑虎难下了。
就在这时,一个娇脆的声音说道:“当真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啊”,李月影心里松了一口气,神色却紧张起来,翻身坐起,喝道:“什么人?”嫣然从屋顶一角飘然落下,看着李月影,眼神里带着鄙夷,李月影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打恭说道:”参见少主人“。
嫣然冷笑着说道:“看你笑的倒是欢喜,其实心里在怪我打扰了你的好事对不对“,李月影笑道:”哪里的话,少主人不管什么时候来,我都欢喜的紧“,嫣然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嫣然打量着李月影身后蜷缩在被子里的桃花,忽然笑道:“果然是个可人,难怪你大白天的就着急上床“,李月影笑道:”少主人若是不喜欢,我把她送回去就是“,嫣然却到:”那倒不必,这样一个可人,你好好留着享用就是“。
李月影却轻笑起来,说道:“我只当少主人不喜欢她“,嫣然看了她一眼冷笑起来,说道:”你当我嫉妒她?”李月影微弓着身体,毕恭毕敬,回答道:“少主人对在下实在关心的,在下焉能这般不知趣”,她说的温柔暧昧,而且一副尽查心事的表情。
嫣然看着她的的表情羞恼起来,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恨道:“自作多情”,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却又回头说道:“你当女人对女人心里只有嫉妒吗?不过是男人的一己想法”,李月影捂着火辣辣的面颊,这是第二次挨打了。
月影捂着脸还在回味嫣然那句话的意思,脑海里不由想起狄流儿和祝烟洛来,回头看看桃花,桃花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却在出神。
李月影干咳了一声,对桃花说道:“也没什么心情了,你自己先呆一会吧,我要出去一下”,桃花对她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强,李月影挑挑眉头,以女性的细腻,她明显感觉到桃花的心情变了,刚进门时的感激此时早已化为乌有。
李月影叹了一口气,整整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刑部大牢里,寰盛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牢门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寰盛抬头看去,看清楚来人之后,却带了一脸的鄙夷,说道:“你来做什么?”来人撩起衣衫,坐在了脏乱的地面上,看着他笑道:“自然是来看老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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