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之后李月影才知道神秘人竟是十多年前江湖上极有声望的人物,单姓秋,叫秋能,如此说来,嫣然因该姓秋才是,而且秋能和李月影的爷爷当初颇有交情,李月影幼时曾见过他,也曾听说过秋能一家被人一夜灭族,不过那时她还小,如今一晃十几年,秋能又被毁容,李月影怎的也想不到是他,更想不到,自己少年时曾和嫣然有过一面之缘。
那个时候,早江湖上曾名声显赫一时的李家早已不复存在,李月影随着爷爷浪迹江湖,之后不久李月影的爷爷去世,李月影身世坎坷,秋家的事就算知道也管不了太多,谁想十几年后,李月影竟在这里遇到了故人之女。
嫣然回到后庄,张邦昌本来说过会回来看她,过了许久也没见人来,嫣然不禁有些郁闷,她对张邦昌也说不上是什么感情,只是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张邦昌又对她极好,能与她亲近的也不过是张邦昌,其余人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张邦昌与她来说,早已成了一种习惯。
张邦昌不来,嫣然自是有些无聊,便在院子里摆弄花草,身边去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少主救我!”声音似是从花茎那边传来,却是李月影的声音,嫣然不禁疑惑,示意身边侍女给李月影让出路来,身边侍女应声去了,不多时花园里现出一条路来。
来人果然是李月影,李月影匆匆走近,对嫣然躬身道:“少主千万要救我,张大人要杀我。”说话间后庄外已经传来许多人声,嫣然疑惑道:“他为什么要杀你。”李月影急忙说:“张大人只道我勾引少主,欲图不轨,所以要杀我。”
嫣然还未回话,张邦昌已经走了进来,看到逃进来的李月影,皱眉道:“花影,你还真是胆大妄为,这里你也敢进来。”嫣然急忙说:“你干嘛要杀他?”张邦昌道:“此事与你无干,不必多问,来人,将花影给我拿下!”
随即门外近来许多黑衣人,嫣然眉头一皱,把李月影挡在身后,说道:“不许你杀他,我不过就是叫她陪我玩儿,她又没怎地,干嘛要杀她看,何况这庄里上千号人,都没人陪我玩,好容易有一个,你还要杀她?我不答应。”
张邦昌不禁皱眉,说道:“你年纪小,不懂事,她欺哄了你,你也不知道,听我的就是。”说着又要示意那些黑衣人将花影拿下。嫣然急忙道:“反正我不许你杀她,我不管她怎么惹恼你了,你看她不顺眼,我还一天闷得慌呢。”
张邦昌不由叹气道:“这件事不能由得你,你还是回房去吧。”他说着话,已经伸手来抓李月影,嫣然看他亲自动了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拦,李月影大吃一惊,身体一转,凌空跃起,险险的躲过了这一抓,张邦昌眼神一变,纵身而起,一掌拍向李月影的胸口。
李月影人还在空中,张邦昌已到眼前,李月影避无可避,硬挨了这一掌,,身体立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伏在地上连气也喘不过来。张邦昌的脸色却变了,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玉狐狸花影何时有此等功力?竟然能挨我一掌而不死?”
一边的嫣然闻言,也疑惑起来转头向李月影看去,李月影一时气促,说不出话来。张邦昌再次举掌,一掌向她劈了下来。嫣然却在此时飞纵而起,拦在了李月影身前,出手接了张邦昌这一掌,张邦昌见是嫣然,急忙收力,倒被嫣然一掌震推。
嫣然挑着柳眉,气冲冲说道:“我就不许你杀她,她又没做何事,都是我找她玩儿,你便在那里瞎猜,好没意思。”张邦昌道:“此人不除必是一大祸患,你今日是怎么了?”嫣然道:“她会逗趣说笑,还会好多玩的东西,比你这老头子有趣多了,反正我不许你杀她,当真看她不顺眼,把她关在这里给我当个玩意解闷好了。”
她说着气哼哼转身,伸手一把提起了李月影,提着她向自己屋子里面走去,然后把李月影扔进了屋子里,李月影就像个布偶娃娃一般,被她提来扔去,刚才一掌本就伤得极重,再一扔,当即就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李月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胸口疼痛难耐,似乎堵了一块石头一般,她睁开眼睛,意识还未曾清醒,“啪”一声,脸上挨了狠狠一记耳光,这一个耳光让李月影头脑清醒了很多,她下意识的掩了脸,向一边看去,看到嫣然就在床边,恼恨的瞪着她。
李月影不禁道:“少主这是为何。。。。。”
嫣然却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少叫我少主,你到底是哪一个?”
李月影看着嫣然恼恨不已的目光,心道只怕被她真看出什么了,一是未曾言语,嫣然却已经一把拉开她本就被扯烂了的衣服,衣服下,胸膛的肤色依旧如常,嫣然道:“你挨了老头子一掌,居然连谢伤痕都没有,你还要骗我?”
原来如此,李月影知道自己装是装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嫣然知道真相,会将她怎样,若说要逃,她现在身受重伤,哪里逃得出去。
嫣然的闺房里,侍女送来了浴盆,热水,从怀里找出一小瓶药水,将药水倒进了浴盆的热水中,然后解了衣服,嫣然看李月影一件件解下衣服,褪掉裤子,露出一双雪白如玉,纤长的腿来。李月影抬腿跨进了浴盆中,泡在热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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