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急信送到了柴宁宇手里, 柴宁宇看过之后不禁皱眉道:“这老头子不是久不过问江湖事了么, 居然也来了?”李月影走过来了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信,什么也没有说, 神情依旧是淡淡的。柴宁宇看了她一眼,把信递给了她说道:“我果然还是小估了你,啸天剑居然也亲身赶来了。”
李月影轻笑道:“那你还要守在这里?不该快去打着是我夫君的名号, 招呼他么?”
柴宁宇凝视着她, 似乎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道:“也罢,我本想只叫你在英雄大会那天出面就好, 如今看来老把你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我还是送你回凌州罢, 不过你要好自为之。“李月影只是淡淡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柴宁宇是清楚自己恐怕糊弄不过余文骅, 余文骅在江湖上的资历声望极高, 在他眼里柴宁宇算个什么?只怕柴德成的面子他也不给,他来也是冲着李月影来的, 别人那里柴宁宇说李月影重伤要静养,便是有微词也不好说什么, 这个余文骅可不一样,身份地位举足轻重,照常理来说, 他来, 李月影就算真伤重不能动, 拼命挣扎起来,也得出来给他做个面子。
柴宁宇快马加鞭先赶回了凌州,回到凌州的守备府,旻蕴儿已经迎了上来,说道:“啸天剑的帖子早上就递来了,你要现在就去见他么?”柴宁宇点头道:“马上换身衣服,这就去,嫣然那个小丫头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旻蕴儿说道:“她还在凌州城里,跟常德来的那个明蝎子在一起,我支派了人一直看着她们,看她们去了余文骅那里,似乎说了些什么,你可要留心。”柴宁宇点了点头,已经跟着旻蕴儿一起回了房间,旻蕴儿给他找出一身衣服,换下身上的青布长衫。一边说道:“上次一战,暗兵折了七八十人,再临安玉槛山庄时就已折了五六十人,现在不过三百余,实在该补人了。”
柴宁宇道:“这事稍缓再说。”
明荟娘陪着嫣然呆在屋子里,忽然的外面有人说话,嫣然一听就听出是柴宁宇的声音,不觉就心跳起来,急忙从窗户缝隙里偷偷看去,就看到柴宁宇随着莫浩天走了进来,向余文骅的屋子走去。嫣然看他们进了房间,急忙出去跟到房间门口偷听。
余文骅自然察觉到外面有人偷听,料来就是嫣然并没有去管她。嫣然就听到柴宁宇说道:“晚辈实在是没料到前辈居然大驾光临,一时忙于事务,方才才回到守备府知道前辈来了,实在怠慢了,还请前辈见谅。”
余文骅抚须说道:“李姑娘怎么没来?”
柴宁宇急忙道:“内人前些日子受了伤,送她回家养伤,现在已经好点了,已经在来的路上,等她一来即刻来见前辈。”余文骅皱眉道:“我听人说她伤的极重,这么快就要回来?”柴宁宇陪笑道:“她这是养不住么,现在伤还未痊愈,不过已无大碍,前辈住在这里似乎不大方便,不如我帮前辈另行安排个住处,再安顿几个人照应着?”
余文骅道:“这倒不必,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在这里住着也不错,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嫣然听着止不住就心跳起来,又要再见到李月影了?
可是再见到又如何?
英雄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嫣然想离开凌州,但是总又抱着点幻想,想起可能又要见到李月影,又觉得心乱如麻,见了如何?她如今是柴夫人,嫣然想不出她那样一个人,如果自己不愿意柴宁宇又怎逼得了她?
两日之后,李月影才出现,在柴宁宇的相陪下来见余文骅,依旧神情淡然,一番交谈后,便是余文骅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见过余文骅后,李月影从客栈出来,无意间抬头瞥了一眼,眼角余光看到一个窗户在这一瞬迅速关上了。随着窗户轻微的关合声,李月影的心脏敏感的颤了一下。
回到了守备府,柴宁宇刚进门就被朱达拦住,说道:“柴公子,最近几日城里来的人越来越多,也混乱的很,我的人又不敢管,柴宁子你看。。。。。。。”柴宁宇眼看李月影已经前面走了,不耐烦道:“过几日就好了。”
说着拂袖匆匆而去,等她赶上李月影时,就看李月影坐在后院中的花园边出神。柴宁宇走了过去,柔声道:“对了,我要送你一样东西呢,蕴儿。”旻蕴儿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一个脚铃。
柴宁宇拿起脚玲对旻蕴儿说:“你去吧。”旻蕴儿转身离开了,柴宁宇走到李月影身边,轻轻掀起她的裙边,握起她一只脚,要把脚玲给她戴上。李月影皱了眉,要把脚缩回去。柴宁宇笑道:“别动,这可是我一片心。”她把脚玲扣在了李月影的一直脚踝上.
这脚玲却不是普通的脚玲,箍在脚上的那个圈子不知是什么金属,乌黑发亮,上面带的几个铃铛却是玉的,轻轻一动就响起来。李月影看着东西就不顺眼,看柴宁宇给她戴上,她下意识的就用脚踝去撞那石栏,谁想那些玉玲铛居然分毫不伤,李月影看着这个脚玲,用充满狐疑的眼神看着柴宁宇。柴宁宇笑着,在她脚踝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别赌气了,这个东西带上去就摘不下来了,而且也弄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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