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天使!天使您怎么这就要回去了?这是怎么……”
卢植的属下宗员正好看到左丰带着气儿离开了大营,但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而宗员自然是拦不住左丰的,只能看着他骑马离开。
“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宗员快速地进了卢植的帐中后向他问道。
卢植此时还是在气头上,他是气愤非常,不过手下既然问了,他还是把刚才发生的事都和宗员讲了。
宗员听完一皱眉,“大人,卑职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卢植缓了缓,把气愤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说道。
“大人,这左丰据说乃是陛下和张让身边的红人,可如今我们把此等小人给得罪了,这,卑职以为此人回京后,恐怕要对大人有所不利啊!所以您看要不要卑职去……”
说着,宗员对卢植比了个右手掌向下切的动作。还真看不出来,这宗员还是个狠人啊,一点儿也不留后患。其实他确实是挺担心的,作为卢植的一个得力属下,宗员此人不只是对卢植很推崇,他更是对朝中的宦官比较仇视,所以如果杀个宦官的话他就会觉得很解恨。
卢植对宗员摆摆手,如果说左丰是小人,那么卢植就是君子了。要想动手的话,左丰绝对是不会活着离开大营的。而如今他已离开,那么卢植此时更是做不出那样的事了,“不可,不可如此,就让他去吧!”
虽然卢植也能预料到左丰回京会报复他,但是他却没太在乎这个,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啊,他觉得一个宦官掀不起什么太大风浪来。
宗员听后就没再多说,其实卢植的反应也是在他意料当中的,其实卢植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是了解,而之前也不过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问了一下罢了。
雒阳,左丰回到雒阳后的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张让,“侯爷,您可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张让听了左丰说的之后就是一皱眉,看来左丰的冀州之行这是碰到钉子了,要不他也不会是一回来就马上跑到自己这来诉苦,“怎么了,说吧,到底因何如此啊?”
于是左丰就把自己在冀州卢植大营的事和张让说了一遍,当然了,他在其中是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把事说得是自己一点儿错儿都没有,而全都是卢植的不是。自己就是那受了天大委屈的弱者,而卢植就是那是非不分,侮辱自己的人。
听完左丰讲完,张让心中暗笑,他自然是清楚左丰的为人,要说都是卢植的毛病,他真是一点儿都不相信。卢植此人确实是不喜和宦官打交道,但他师从经学大师马融,所以卢植绝对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仗势欺人的人。
“好了,你所说的咱家都知道了。这样吧,你和咱家这就前去见陛下,相信在陛下那会给你做主的!”
“诺!”
左丰闻言乖乖地和张让去见刘宏了,他心说,实在是太好了,这回有张让在,相信在陛下面前,那绝对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卢植啊卢植,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就是了,走着瞧!
两人见到了刘宏,左丰连忙跪在地上大声道:“陛下,您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刘宏一看,这怎么回事,这左丰怎么跪地上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左丰,你从冀州回来了?”
“奴婢是刚从冀州回京,陛下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这,到底发生何事了,你因何如此啊?”
左丰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冀州的事讲了一遍,而这回他和刘宏说的不只是说卢植如何如何对他,还加了一些其他的东西,“陛下,那卢植对奴婢如何也就算了。可他,可他却故意不与叛贼交战,怠慢军心啊。而卢植身为主帅,他却按兵不动,这奴婢也不知是何缘故!”
刘宏一听就怒了,什么什么,他卢植居然敢按兵不动,怠慢军心,这都是谁给他权利敢这么做的。如今每日大军消耗的粮草花费都无数,他卢植居然就是这么做得,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就说嘛,最近怎么都没有冀州的战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刘宏还真能联想,他听左丰说完,他不是去考虑这话的真假,而是把最近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为卢植了。要说刘宏派出的这几路大军,他最在乎的还就是卢植的这一路,因为实在是太重要了。因为只要张角一死,那么基本上太平道就会瓦解,但要是张角一直活着,那么作为叛军的首领,宗教的领袖来说,就算太平道暂时灭了,那么它也一定会死而复生,后患无穷。
好啊,作为人数最多,最重要的一路大军,卢植居然就是这么干的,不与敌军交战,那到何时才能胜利啊。
刘宏啪地把桌案一拍,“好你个卢植卢子干啊,枉朕如此信任你了,而你居然敢怠慢军心!”
刘宏确实是连做梦都想把张角给凌迟了,所以一听说卢植居然敢这样,他当场就震怒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好,左丰,如果不是你,那朕到今日还蒙在鼓里,是一点儿也不知他卢子干居然是如此带兵的!放心吧,朕一定给你做主就是了!”
“谢陛下,谢陛下给奴婢做主!”左丰连忙又跪地上给刘宏磕头。
“好了,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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