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张嘴!”景姐姐也懂分享,眼看着娃儿爸唏哩呼噜在那蹲着大口大口吃米线,虽然知道肯定减少了分量,可那也是六人份儿,这么好吃的面疙瘩他都自己做的还吃不上,那怎么行呢?
拿着勺子,景姐姐坐过去,给娃儿爸往嘴里喂。
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我不能心安理得受用着,我也是有心的人,我也要成长。
关荫吃一口,摆手:“不吃了,刚才吃了很多,赶紧吃,王姐姐郑妹妹那边刚给送过去,好家伙,还在那哭,哭啥呢这是。”
哪能不哭啊,剧组这些天,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中过,王姐姐一个女村民,算是客串,可两位天后姐姐要求严格,王姐姐风情万种,不符合剧本上的退伍女兵的人设,那就练,练的晚上回去躺下,哭一场,早上爬起来继续跟着训练,自己揣摩。
要不怎么说小郑双女汉子呢,她可是扮演女特战队员的,为了持枪姿势完美,俩胳膊肘都磨破了皮,刚结疤,又磨破,愣是咬着牙坚持下来了。
这剧组可不要花瓶。
小小师妹刚开始天天找天仙儿哭诉,哭睡着,第二天起来继续练,就为一个转身拔枪的动作,小丫头练了三天,前些天,天天吊着胳膊满剧组跑——一条胳膊比另一条胳膊粗了一圈。
“不能让师兄为难,也不能让老同事看不起。”小丫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没办法,你谁都没办法,剧组所有人都在下苦工,没有人磨洋工,你看看为了把毒枭表现的淋漓尽致,隔三差五跑出去几天在边境那边偷偷观察那边的人的张横平刘位华他们,再看看为了有个局长的样子跟着公安总部派来的特聘教导小组,一举一动都在时刻注意自己,甚至为了找到熬夜奋战的队长,杨帆三天两夜没睡觉,开拍之前还专门跑了三公里负重越野,累得额头上血管都要爆炸,人家演的是配角都那么用心,你好意思耍花腔?
作为剧组最大的头头,大胡子这几天又瘦了好几斤,但精神好,管着一个积极向上的剧组,人家心气儿高。
吃完饭,看看天色,赵姐姐立马吹响集合哨,摄制棚里拍摄的画面很少,大部分都是在露天环境中拍摄,为了真实,每次集合,大部队都要集中起来。
今天没关荫的戏,全是修倾的,既要拍摄化妆潜入犯罪分子的老巢,又要拍摄一场战前特训的戏,今天会累死他。
“写完歌,我去后勤看看,换个花样给大家补充点能量。”关荫说着,一转头,问小姨子,“啥时候回帝都?”
小姨子白了一眼:“着什么急,还没到火候呢,等下我找你老丈人问问,看这次筹备的领导是谁。”
大姐夫还惦记着坑有些人一把呢。
一晚上过去,晚上找关荫的呼声比昨天更高了,成千上万的人在那喊让他出来扛起国际儿童节晚会主题曲的大旗。
难道帝国那么大,真就非关某人不可?
肯定不是。
光金忆认识的词曲作家就不在三位数之下,难道这些人都写不出合适的歌曲?
一手拉着小可爱,让小可爱趴在桌子上玩搭积木,关荫奋笔疾书,得把歌曲写出来才行。
小姨子坐在旁边,美其名曰监督,其实是蹭空调,自个儿抱着手机时刻关注网上的情势。
但是你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是不是收一收?
你搭我椅子上没事儿,但是能不能别没事儿踹我一下?
这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临近中午,宋莺儿的电话打了过来,急促说道:“小关,金老师找上我,让我找你要歌曲,她人就在我公司,我找借口出来通知你一声,你能写的话,随便给一首算了,有人想分散你的注意力。”
“那怎么能随便写……”关荫刚找到空隙开口说,电话挂断了。
回头看看小姨子,大姐夫问道:“盈盈,你怎么看?”
“我没看。”小姨子没好气,想想,抿着嘴冷笑道,“还真无所不用其极了,这种事儿,我看不是一个两个人在那搞,目的也不仅仅是为了让你的电影完蛋,这是要把你跟公安总部的桥给炸毁了,我估计少不了马库的掺和,这人坏着呢,可不是个耿直人,心思多的很。”
这家伙就不怕我老丈人?
“人家都在琢磨着从国家意志中分出一部分权力呢,有些人,有了钱之后就布置天高地厚了,资本一旦形成规模,那是注定要挑战体制的,要不然,体制就得给他们当保护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能把这些人跟资本割裂开来看。”小姨子说着,反问大姐夫,“知道江南令吗?”
我只知道泰山令,这江南令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也好,只要知道,人家是想在国内再搞一个慈善会,控制权力为他们服务,这就够了。”小姨子不愿多说,她可不想大姐夫掺和到那些事儿里头去。
挑战体制的人,能够几个号下场?
大姐夫是文化人,又不要当什么先行者,更不要当复辟分子,这些事儿就别掺和了,安心拍戏唱歌写书就好。
想起写书,小姨子催促:“新书赶紧给发过去,张雯是真的着急了,最近涌现出来的一批武侠小说作家,还是有几个风头不弱的,那个什么江湖美女一锅烩还是一锅煮的王八蛋,现在就在给文艺报写武侠小说,那本《昙花录》写的很有水平,说是块完本了,下本书叫《天山诀》,据说写的是‘少民南下’的事情,争议很大,但关注也大,你可别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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