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很燃,虽然伴奏不是很理想,只有大号和钢琴,但节奏分明,词曲铿锵有力。
叫啥名字?
《当那一天来临》。
谁唱的?
除了关某人,还有谁能劳动三大天后伴奏?
皮皮团觉着面上有光,军乐团得了好歌,可歌坛造反了。
“没这么办事的,这不是又要承包一台晚会么,别人怎么办?”词曲协会急了,全用你的歌,我们怎么办?我们不要吃饭,不要赚钱,不要出名了吗?
太霸道了。
皮皮团给出主意:“这事儿太简单了,你们拿出比那几首歌更好的歌曲,国家队选用标准一向都是只看质量。”
还奇了怪了,有好的不用,还非要按照你们的“公平”标准,多给你们划分蛋糕才行?那是国庆庆典晚会,不是闹着玩的,不紧着好的用,照顾谁的情绪?
关荫没理会那些人,回复军乐队:“这首歌,编曲成乐队演奏的曲子,或者男声大合唱最好,今天条件有限,也比较仓促,制作不是很好,先别急着用,我再琢磨两天,回头请教一下天后,说不定能更好点。”
军乐团点赞:“精益求精才是做艺术的态度,好,那就先等几天,我们也试着重新编曲一下。”
这显然话里有话,尤其在词曲协会出来找茬儿的时候。
一看军乐团也表态,人家词曲协会立马撂挑子:“那让某些人完全把晚会承包了算了,还要我们干什么。”
观音庙那帮人连忙把这事儿给提溜过来,花骨朵怂恿:“上,承包就承包,不就是几十首歌的事情么,咱用点心,我看你有戏。”
上哪再找这么一帮粉丝去啊。
关荫很心累。
不过,这事儿还用得着给那帮人面子?
你以为词曲协会争的是整个晚会?
不是,晚会用的曲子和歌曲,大部分都是一些流传很广的老歌曲,出的新歌最多十首,就这么点量,关荫还真不在乎那帮人撂挑子不撂挑子。
“@袁宿,袁老怎么看?”关荫拉人给自己撑腰。
袁宿实话实说:“真要有人撂挑子,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无非是十来首新歌的事情,这就已经几首了?在这个时候,那些老歌,有谁胆子大,敢不让晚会用?”
词曲协会傻眼,半晌想起来了,袁宿可也是词曲大家,尤其这些正规场合用的歌曲,他老人家一个人就能拿出十多首,还用看别人脸色?
这要再拉几个人,他们几个就能把晚会真正承包了,压根用不着看你词曲协会的脸色啊。
这还没完。
景姐姐大大方方发了一条微博:“《夫妻识字》可能没法登上舞台,那首《红梅赞》绝对够标准,谁要用,说一声就行,我有新歌。”
有新歌就是任性啊。
赵姐姐不甘落后,也表态:“师弟有别的歌曲,这首《渔家姑娘在海边》谁要唱,联系我师弟,这首歌作为第三章节《大生产》阶段的歌曲,我认为还是有资格入选的。”
天后发声,准天后也不能看着,宋莺儿跟着发声:“我很喜欢这首《老人家来到咱农庄》,但我的任务在后面的章节,所以也只好忍痛割爱了,谁要用,联系词曲作者吧。”
一瞬间,二小姐的手机被打爆。
名场面到此还没结束。
姜灵问:“有我的新歌吗?”
关荫回复:“有,既然有人撂挑子,那我们就不能含糊,天塌下来总得有人撑着。群里说,你和小卓玛肯定得独唱,我琢磨琢磨,争取能一人一首新歌,都是试一下,说不定都能通过呢。哦,质量应该跟前面几首歌差不多。”
整个歌坛疯了,真疯了。
“真要全部都上?”袁宿连忙降温,“那可难,好歌没那么多。”
关荫想了想:“这么着吧,我再出个歌儿,大家听听就算,哦,独唱的歌儿要保密,我就出个合唱算了。”
几分钟后,新歌上传。
《喀秋莎》
词曲:关荫
演唱:关荫
手风琴:关荫
帝国虽大,拜师可不少,当年没少跟毛子学,很多歌曲明显是有毛子风格的,国庆晚会上,有一两首毛子味的歌曲,那再正常不过了。
随着国力的增强,国人的自信飞速上升,这年头,还真没多少人耻于提及向谁学习的事情,当年学毛子,后来学贼鹰,才有现在的自己的道路,公平公正地看待当年的事情,已经成越来越多的人的共识。
一首充满毛子风味的《喀秋莎》,别人还没点赞,皮皮团抢了先。
今年的国庆阅兵,大帝肯定要来,有一首第一时间就让人想到毛子的歌曲,这可不但是艺术,还是达瓦里希的事情。
“阅兵式上,人家的受阅队伍经过的时候,这首歌应该成为进行曲。”皮皮团点评,“用人家的国歌,显得太普通,太寻常,这么一首由我们的艺术家创作,充满人家的风味儿的歌曲,能够表达的感情就很到位了。”
啥感情?当然达瓦里希的感情。
虽说觊觎咱们的国土这一点不好,但你觊觎也没用,帝国不倒,寸土不少,这事儿得警惕,但别一直放在嘴上说。
所以啊,这么一首能让两国人民第一时间想起那段交情的歌曲,放在这个特殊的时候,那就再好不过了。
军乐团欣然接受皮皮团的建议,正愁没人教,天上掉下个粘豆包,多好的事儿啊。
歌曲本身质量上乘,惹事精后台过硬,那凭啥不用人家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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