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景姐姐被开门声惊醒。
肯定不是娃儿爸,娃儿爸早起开门,肯定没声音,这声音那么大,跟土匪闯进来一样,莫非是二小姐?
不好,这家伙可能来掀被子。
想起寄几还光着呢,景姐姐连忙拉紧被子保护寄几。
娃儿爸?
反正令小姨子爱看,看了也没什么,是吧?
可是不是二小姐,而是大师姐。
这可把景姐姐惹怒了,你说,大早上疯疯癫癫学二小姐你想干啥?
大师姐还没洗漱化妆,手持电话,进门还没看到小师弟,就见一道白光一闪,骇然往后退,喝道:“你们能不能顾忌点?”
景姐姐理直气壮:“我跟我老公滚床单,有什么不可以吗?”
然后,轻轻拍拍小可爱的小屁屁,小不点儿翻个身,砸吧砸吧小嘴儿,又睡了。
景姐姐神色不善,用被子裹着,靠着床头,瞪着赵姐姐,道:“你要给我个说法,不然今天这事儿过不去。”
赵姐姐郁闷道:“你以为我愿意啊?大早上看你?出事儿了!”
景姐姐不信:“这世上还有让你失态的事儿?那你告诉我,出啥事儿了。”
“内外的敌人,勾结起来啦。”赵姐姐没好气,“金老师大早上打电话,特别邀请我,带上你们俩,叫上宋莺儿,参加青歌赛最后赛点去。”
啊?
那这事儿的确不小。
景姐姐连忙招手:“你过来咱们聊,你的意思是,这次冲《天诛》来的,联手了?”
赵姐姐点头,然后道:“但是我琢磨出了一点儿味道,这事儿,你说,惹事精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
景姐姐傻眼,我娃儿爸有那么腹黑?
不不不,没那可能。
“你看啊,他这人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老惦记着吃啥,哪来工夫琢磨那些事儿啊。”景姐姐安抚,“没可能,我亲爱的老实,纯粹,为人最是厚道不过,这是有口皆碑的事情,怎么可能跟那些破人破事掺和到一起呢,对不对?”
赵姐姐看怪物一样看景姐姐,你俩昨晚到底干啥了,咋听着你这口气十分不对劲?
景姐姐分析:“肯定是你老师太坏,不可能是落我亲爱的算计里了,绝对不可能!”
又一阵脚步声,二小姐冲了进来,拿着手机嚷嚷:“二当家,不好了!”
景姐姐想把被子扔过去堵住那张嘴。
“没看到豆豆还睡觉吗?”景姐姐怒道,“要是吵醒了,我看你怎么哄。”
二小姐连忙致歉:“抱歉抱歉,有点吃惊——这么件事儿,造就奖,打电话正式通知,说请柬很快就到,请大姐夫去参加造就奖颁奖晚会,明确说明,金奖,镀金的,然后将近三百万元。”
尤其那镀金的三个字说的特别清楚。
那能不清楚么,惹事精可说了,得纯金的!
这得让惹事精知道,金奖也没纯金的那回事儿,就一镀金的,奖金三百万元,没更多的了。
可是,这事儿二小姐也不是不知道大姐夫的打算,她慌张啥?
“青歌赛肯定有消息了啊,我听到大师姐下楼的脚步声很快,就知道金忆肯定代表反对的评委来电话邀请了,你们都去?”二小姐聪明之至,看到赵姐姐,哪不能猜到又出了什么事儿啊。
赵姐姐耸耸肩:“被你猜对了,看来,我没料错,人家真联手了。”
那你们惊慌什么?
景姐姐不明白。
二小姐解释:“很明显,狙击电影的,跟歌坛想把大姐夫拉下台的,这次是确定联手了。不过,我估计歌坛也就那么回事儿,你们三个天后联手,就是金忆也得滚一边儿待着去,所以,他们给你们挖坑的机会不多,应该说,歌坛就是冲着分散你们的注意力来的,但在影坛,我估计接下来还会有大事儿发生。对有些人来说,打听到大姐夫的计划并非难事儿。”
哦?
景姐姐换个姿势:“那你说说看。”
二小姐摇头:“那我哪能猜得到,不过,我想起一件事儿,现在想想,大姐夫可能早有安排。你们还记着《天诛》拍完后,大姐夫给几个才参加到队伍里的人开的那个会吗?就让祖大龙先拿了一点钱,回到帝都就换个地方的那次会。”
赵姐姐一拍手:“果然,这家伙早就算计到这一步了。”
景姐姐连忙又拍拍小可爱的小屁屁,小家伙早上被叫起早了,非跟你闹半天不可,也只有她爸爸哄着起床,小不点儿才会高高兴兴穿衣服,洗脸脸,刷牙牙,等着次饭饭。
别人谁都不行,妈妈叫起来都不行,那起床气,不哄吧,几天不理你,要是哄,不是谁都有她爸爸那能耐啊。
二小姐连忙提醒:“走光了,身上还有手印呢啊。”
景姐姐连忙裹紧被子,瞪一眼,道:“你不要胡说,你大姐夫那人,为人老实憨厚,办事稳稳当当,为人处事出了名的走一步看一步,怎么可能算计别人,你别胡说,我老公我了解,他就不可能是个算计人的人!”
二小姐差点被这话笑死。
厚道?
大姐夫?
哈哈哈,哈哈哈。
你可真逗。
你问问外头的人,谁敢说那家伙厚道,只能说明一件事,那是没被坑过。
知道外头人怎么说大姐夫的吗?
别人是坏到头顶流脓,脚底长疮,坏透顶,那家伙是坑,而且小心眼儿。
跟他和和气气相处还行,要惹上那家伙,你就等着吧,反正那小心眼儿,要说对谁大度,那除非是小姨子啊小师妹什么的,还得漂样,不漂样绝对没那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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