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原本可以以后说。
或者可以委婉地说。
关荫不想那么麻烦。
他就一个认识,原则性的问题必须公开说当面说,说清楚,约定好,那就是绝不可以违背的东西,约定好的谁要是不遵守,那就公开抽。
“原则性的问题,一丝一毫都不允许退让。”关荫表态,“你这节目不找我,我当然懒得管,最多微博上批一顿,回头找三巨头告你央妈的黑状……”
老贾抬起手擦额头上的汗。
领导们集体擦汗。
这人横到当面告诉你他要去告你黑状,你能把他咋的?
评委们集体无语。
大家都是文明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比赛!你有什么话,咱们比赛结束甚至可以说的更狠,可你在这舞台上,又是要抽人,又是当面损人家的一些王八蛋行径,你这是把人家外宾当软柿子捏,还是太不把人家当回事?
关荫没这想法,他很明确地告诉所有人:“既然我来了,那我得做点事情,你不能让我在这给你当泥菩萨,这个好那个行,那你就不要找我。另外,我必须说明的一点,我对两位德行高尚,专业能力及其优秀的老师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原本在我想来,要来这个舞台上,怎么的都得跟这两位老师有一样的德行和操守,但这要求太高,绝大部分人达不到,而且,我也希望一些想要趁机进帝国文化市场的外国文艺工作者尊重自己的国家的前辈和能人,高仓、金二位老师既为文化发展考虑,也为本国的文化工作者寻找机会,她们也很难,我希望有些人不要仗着不要脸,把两位老师的苦心当浮云,这样的三位艺术家,你们不尊重,不珍惜,我们尊重的很,也爱惜的很,希望有些人自重,不自重着,”关荫左右开弓,“PiuPiu——那我是要第一个抽你的。”
这话听着舒坦啊。
给三位外宾给够了面子。
不过,你确定你是真心尊重人家?
关荫坦承自己的世界观:“我这个人算不上太进步,但还不至于好赖不分,我跟金老师今天第一次打交道,不过,和高仓梨子老师打交道不少次,人家有什么能力,德行如何,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一个积极向上,心怀比较开阔的艺术家,哪怕不是帝国的人,那也是我们的财富,这样的人才,作为帝国的一员,我是有义务保护这样的人才不被王八蛋欺负的,这些王八蛋,既包括国内的一些二五眼,也包括国外的一些欠收拾的软蛋。我跟倭国的文化省几个人打过交道,我告诉他们,这样的人才,如果你们不爱惜,不尊重,麻烦你们票一下,把人票出倭国的国籍,我们绝不客气,一定笑纳,搞不好还要感谢你,但你要是非要强迫人家跟你们一样看待问题,那我得不客气一下,我也不打你,我天天骂你,我黑你个体无完肤,从你家卧室里的破事儿到你的对外政策,我挨个往过黑,看咱们谁比谁流氓。”
隋念赶紧拉出选手,咱们先比赛吧。
你这三天不骂人家你就觉着浑身不自在是不?
“快点比赛完,还等天后唱新歌儿呢。”观众帮央妈说情,“再说下去,估计导播都不敢不掐掉信号了。”
那不能。
敢掐这家伙信号的人央妈还真没拥有呢。
秋雨老师很感慨,赞美关荫:“你是差点赶得上先生的人了,见什么不平都要大声发声,小到老百姓的小日子,大到国际局势,就没你不敢骂不敢批评的。”
关荫不以为然,道:“我算什么东西,也敢和先生那样的人相提并论,那样的人,发人所为发之声,我不过把很多人想说而不说的说出来而已,最多只是个胆子大一点的狂徒,先生是斗士,”然后才笑道,“不过,我和先生有相同的地方。”
秋雨老师算了一下,先生爱抽烟,惹事精不抽烟;先生爱下馆子,惹事精爱在家里做饭。
那还能有啥是一样的?
那得听听高见。
关荫笑道:“我们都是帝国的人啊!”
这话可不能等闲听。
秋雨老师没再说话。
但是观众有话要说,就你惹事精,有你那地位,有传说中你那种后台的,又有几个人愿意在公开场合这么惹事儿?你可不但收拾友邦,友邦人士,还收拾国内一帮歪路上的王八蛋,小到小学生,大到广场舞大爷大妈,有啥是不不敢干的?人家后台强硬的,要么压根不稀罕跟老百姓打交道,要么根本不屑说老百姓的那点事儿,就你没逼格见啥看不惯都要管。
“这人活的潇洒。”不少年龄大点的感慨。
年纪小的就有抱负了:“那得学习学习,就算不能那么横但生活里遇到啥不平事儿咱得管啊,有人带头呢咱怕啥?咱管不了,喊能管的人来管还不行吗?哪怕曲折一点,可事情总得有人去做不是?”
这就很有担当了。
舞台上,强小辉的妻子继续比赛。
她没有选择自己最擅长的女高音,而是选择了一首“老歌”。
关荫很熟悉。
“《斯卡布罗集市》。”宋莺儿先摇头,“搞不好打分是要比另外两个选手低的。”
这是她的歌曲,关荫送给她的。
去年的《帝国歌王争霸赛》上宋莺儿就凭这首歌在“民谣”专题比赛中近乎逆转,打的刘才那帮民谣歌手到现在还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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