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三叔对问题看得很透彻。
“那是教育那两个不成器的。”他就对电话里说了一声然后继续忙。
酒厂今天要把十吨多酒糟搬到城外,他是司机班长得把活儿做漂亮点。
几十斤的麻袋蹲着一扛,关三叔心里可敞亮。
可关大爷关奶奶流着眼泪不敢这么想啊,这要再找事儿连家门户族都不帮那两个。
咋办?
两人蹲山上想了半天,也只好接受自己手里的钱自己花的现实。
这时,家门户族都上山了。
“好好过日子再不胡骚轻咧。”关四爷背着手这么说。
敢?
“老大确实欠收拾咧。”当村文书的四堂伯这么说。
就连刚从城里打工回来的四唐孙也说:“老九是在教那几个成器!”
人心,就从来都没在那一家子手里。
关大爷叹了口气,看来现在确实掌控不住局势了。
那得问一下到底要打到啥地步。
关荫哪来时间跟他们透个底儿,赶紧开车过去把三姐姐的孩子接过来。
晚上就在家蹲着聊聊天吃顿饭,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童年的关系都拉回来。
人嘛,一辈子交朋友成了猴子掰棒子一边走一边撂。
可有时候回过头想一下,还是童年的交情最好。
关大爷关奶奶就看着关二关三开着车进了门,他们宁可面对大孙子也不敢跟这两个单独待。
老大动手还有点分寸,这两个下手可真黑。
“看啥,我们不过是想拿回本就该属于我们的。”关三懒得搭理关二眼睛一瞪就讲道理。
战姑娘只好拉着这两个往房里钻。
赶紧收拾一下等会儿一大群人都来呢。
还有家门户族的人也要来商量关家村种地的事情呢。
“跟他们说啥。”关二很不忿。
大哥有大局观,她可不讲这些。
你们当年咋欺负我们来着,现在就咋给我鸟悄蹲着!
闹?
我还真不敢打死你可我整得你哭都没眼泪还是行的。
“大不了回家挨顿打而已。”关二跟战姑娘说。
战姑娘偷偷道:“你玩游戏不是最喜欢控制吗?”
哦?
“公主殿下控制技能玩得溜,我是相当佩服的。”战姑娘说好话。
关二也就心平气和了。
“也是,跟那几个人计较啥,收拾好他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去,跟他们生气简直犯糊涂呢。”关二觉着豁然开朗了。
收拾好家里的卫生,家门户族里三代人都过来了。
可是大伯咋也跟着来了?
“先把他当个人。”关三跟关大爷解释。
那行。
“我还不管了。”关大爷回头找小孙子商量,“我们这有点钱,想在山上修个庄子。”
关三把眼睛一瞪怒问:“想留给谁呢你说?”
啊?
“你这种人就活该跟那一家子吃苦受累去,你但凡把那心稍微往胸膛里长也不至于这么窝囊,光惦记着那一家子,我问你你死了我们不给你烧纸,你觉着能行吗?你说能行我啥都不管,你说,你把话说明白咱们一拍两散。”关三瞪大眼睛跟吃人似的,“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哪一样对不起你?啥时候没把你当个老人看了?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也不要藏着掖着跟我打哑谜,你说没我们这些儿孙你就那一家子儿孙,你把这话说出来咱们断绝关系,我没你这么窝囊的爷,你也不要有我们五个孙子孙女,说!”
关大爷讪笑着急忙解释:“那就是我们两个人住的。”
“拉倒,你那心在哪长着呢我们还不清楚?”关三挥手道,“你随便,自己修我都不拦着你,但是不要想着把我爸拉回来给你修庄子,说个忤逆的话,你为那一家子累死我都不心疼,你看着办。”
你要不是给关龙关虎留点家产就怪了。
关荫开着车回来,关大爷只好又跟大孙子商量。
关荫上下打量了一遍才说:“随便。”
这……
“吃,喝,吃好喝好商量正事,全村多少亩种粮食的地,谁家有多少果树,统计好做个估算我们带到公司让专家帮忙,就这么点事啊。”关荫忙着办正事儿呢。
与其跟那两个老人生气还不如帮村里一把。
学校要修,粮食也要种。
这才是关家村的头等大事。
他得尽快解决完这些事情然后奔赴自己的岗位。
关荫看新闻也能闻到风雨欲来的味道。
这个时候我们顺利解决了问题,可全世界还在煎熬。
这种情况下不能把列强想得太烂。
他们有能力把国内的问题转化成战争进行资源重新分配的。
这个时候家里那点事情拖后腿了就是个麻烦必须尽快解除。
关荫压根不相信那几个没出息的更尽快变好,于是他想起拉着家门户族一起跟那种人斗争。
只要是正常人都想过好日子,好日子到手谁要破坏就成了全村公敌。
这要往大了说叫走出去的人回过头造福桑梓。
说小点就是给乡里乡亲办点实事儿,仅此而已再没啥可说的。
乡上来的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他们倒是想让关荫把学校修在乡中心小学那。
那才是最能体现成绩的。
谁敢?
反正几个人想了半天也没人敢提。
别的不说关家村的人能把他们撕了啊。
“把学校修到关家村,教学条件肯定比中心小学还好,搞不好周围的人都愿意把娃送到关家村小学,可这山路不好走啊,原上的学生要来上学光走路就得一个多小时,搞不好区里要让咱们乡上出钱修公路。”乡长蹲屋檐下想地很远,“但是这笔钱乡上能出别的村估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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