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连瑶传》也正好拍摄到了文宣王与连瑶柔情蜜意的戏份, 从丫鬟一跃而成王府里的侍妾之后,连瑶的性子收敛了不少,平日里总算看着稳重端庄了些。只是私下里,她却依旧好似天真懵懂,偶尔不知大小地与他开个玩笑,对待他与之前不知他是王爷时一模一样。
文宣王心下慰藉,觉得总算多了个可以放松身心的去处。
“王爷。”连瑶微微侧头躲了躲,微微颤抖的睫毛显露出一丝紧张。
他偏偏要凑过去,把她整个人罩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 “现在知道紧张了, 本王看书看得好好的,你偏要上来逗弄一二,是看准了本王不敢在这书房办了你?”
她耳边血红的宝石坠子轻轻摇曳着, 映着她脖颈白皙的肌肤更是叫人心神荡漾, 她闻言抬眼朝他望来, 却还是牙尖嘴利的,“王爷是从小熟读圣贤书的人,既然知道这是书房圣地,定不会学那纨绔子弟,做出些不着调的荒唐事来。”
文宣王只是轻巧一笑,“叫你进这书房, 就已经是荒唐事了。”
他话还没说完, 便站起身打横抱起连瑶便朝外走去。
“王爷。”连瑶轻呼了一声, 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只羞得把头埋进了他怀里。
这些年来,他为了暂避锋芒做出沉迷于饮酒作乐的姿态,平日里在王府更是肆意妄为,不过看在连瑶名声的份上,他还是走了偏路,绕到一大圈到了自己歇息的地方,进房间将她放到床上才作罢。
从头到尾她的鞋底都未曾沾一下地,已经进了房间,连瑶胆子便也大了起来,“抱了妾这么长一段路,也不知王爷的体力花尽了没有?”
“这就让你看看本王是否还有体力。”他脱下外衫,便压了过去。
连瑶微微露出了个笑容,嘴角还未翘起,便叫王爷堵住了嘴唇,她揽住了他的脖子,仰起了头应和他。
在镜头下,这所谓的床戏最多也就拍到他们彼此抚摸亲吻一番,脱了衣服盖上被子便就结束了。齐燃听着导演一声响亮的“卡”,又看着刘楚婳头发凌乱地从床上坐起来,仪态万千地伸手扶了扶自己歪掉的钗子,悠悠然朝他一笑,“妾试过了,王爷的确好体力。”
说完,她便起身去造型师那儿补妆了。只留齐燃一个人站在那儿生闷气,原先安排这些吻戏床戏可都是为了给自己谋福利,如今看来却如同隔靴搔痒,叫人越发心痒难耐。
原先他还当真打着想叫他们彼此的第一次能够舒服美好的主意,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挑逗之后,就什么技巧都不想学了,只想拉着她到床上凭借男人的本能做一回儿最最原始的交配运动。
你说,为什么他就偏偏在那个时候完美主义症发作了呢?偏偏就那个时候!
甜蜜的剧情拍得飞快,到后面略有波折的时候却让他难得NG了几次。他平日里入戏的时候无比迅速,出戏的时候也是顺顺当当,从来不会让自己戏外还沉浸在剧情里。
可是也许正因为这一次,站在他面前和他演对手戏的是刘楚婳,所以在演到已经成功登上皇位的文宣王,因着知道连瑶从一开始就是因为想给父亲报仇才故意接近他,感到被欺骗被伤害,与连瑶大吵一架的那场戏的时候,那台词就算借着火冒三丈一时冲动的名义,他也有些说不出口。
虽然说他很快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顺利拍完了这场戏,刘楚婳还是私下里调笑了他一番。
“怎么了,那么一段戏你一共ng了五次,我还是第一次见你ng这么多呢!”
齐燃认真答道:“有很多伤人的话都是一时冲动说出来的,可是,话说出口了收不回去了,给人造成的伤害也弥补不了。”
“哦?”刘楚婳满脸欣慰,“小少爷能说出这么话,看来是真懂事了。”
她总是喜欢这样,明明自己比他还要小上不少,却偏偏总要做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跟他说话的语气就跟自己是他长辈似的,“这种话,我妈倒是经常说,怪不得你们俩这么有共同语言。”
“伯母前段时间还叫我到你们家过年呢!”前几次他们出国拍《闪电前进》,每到一个国家,她总是要买点有当地特色的礼物回去,给自己老妈和齐燃一家都送上一遍。至于在家里的时候,齐母想问问齐燃最近怎么样,跟他说上两句他就没了耐心,所以都是把电话打到她这儿来。她对待齐母一向耐心,纵使她兴致来了,与她聊上大半个小时也丝毫不显敷衍。久而久之,齐母就连那一层口硬心软的口硬都没了,家里的许多消息反倒是刘楚婳知晓得比齐燃更清楚。
就比如说,过年期间夏楚楚要回国参加自己父亲五十岁大寿的寿宴,到时候齐家也会参加的事,她就知道得比齐燃还早。
齐母是当真把刘楚婳当做自己未来媳妇看待,还怕她心底有什么疙瘩,把齐燃原先跟夏楚楚的事与她说过一遍。
却也没怎么细说,只道他们从小就认识,关系却并不算多么亲近,直到大学期间,他们刚好考到同一所大学,又有小时候的情分在,彼此照料之下才产生了恋情。后来大学毕业之后齐燃就有了结婚的打算,夏楚楚觉得太早,又想出国留学,互相吵过几次架之后便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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