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马上就到十八岁的少年,景皓宇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前虽说腿脚不利索,可是并不影响他“那方面”的能力,近两年来他“冲动”的次数渐多,碍于那时莫芸溪还未成年,他只能强忍着。
一般与他同龄的男子就算未娶妻,起码也从通房丫头那里识得了鱼水滋味,而他却没有碰过女人,在心有所属之下,根本不想碰触除莫芸溪之外的女人,再说他几次“冲动”都是因莫芸溪而起,若是塞给他一个娇俏丫环,他的“火”当场就“灭”了也说不定。
莫芸溪从景皓宇的表情看出了他的意图,心头开始躁动起来,对于与景皓宇发生关系这点她并不排斥,她喜欢这个大男孩儿,只是不想现在就“做”,今日她很累,她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双方都疲累的情况下草草结束,那样的话他们二人都体会不到快乐。
“今日我们都累了。”莫芸溪委婉地拒绝道。
“我不累!”景皓宇说完就低头亲了下去。
莫芸溪感受着落在脸颊上的一个又一个吻,感觉颇为无奈,对上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知他此时精神头很好,累的还真是只有她一个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想当个好妻子,最主要一点就是要满足丈夫在床上的需求,否则就等着他上外面偷/腥去吧。
莫芸溪当然不想自己的丈夫找其他女人去,如此一想,即使现在她已经累得想闭上眼就睡,可是为了满足某人的需求,她妥协了,身子一下子放软。
景皓宇感觉到了莫芸溪的软化,疑惑地抬起头打量着莫芸溪的脸色。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容我先躺好再说好不?”莫芸溪好声好气地说道。
“好。”景皓宇很好说话,身子往旁边一滚放开了她。
莫芸溪坐起身将她还有景皓宇的鞋都脱掉,而后将床帐拉下来,在景皓宇灼灼的目光下移去了床的内侧躺下,摆出一副任屠夫宰杀的可怜小绵羊模样。
“嘿嘿。”如此乖巧的娘子乖乖地躺在那,景皓宇奸笑着在莫芸溪身边侧卧下来,伸臂将其往自己怀里一搂狠狠香了一口道,“芸溪,今晚你怎的这么老实,真让为夫受宠若惊。”
莫芸溪眨了眨酸得厉害的双眼,犯困地回道:“只要你不给我招三惹四去,我自然尽全力去满足你……的胃口。”
这话说得开放了些,古代的女子都是矜持的,就算内心很想如何,表面上还是要淑女得很,尤其在丈夫面前,妻子更是要端妆。妾及通房为了勾引男人可以施展魅术可以放/荡达到将男人留在房中的目的,可是正妻却很少有人敢当着丈夫的面做出大胆的动作或是说大胆的话。
可是莫芸溪却敢,不光是因为她并非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还跟与景皓宇亲密相处了五年之久有关。他们彼此间已经很熟悉了,娇柔造做什么的根本没必要,她有话直说反到更能吸引景皓宇的注意力。
景皓宇闻言双眼刹时闪过强烈的光芒,凑上前顶住莫芸溪的额头以着相当性/感低沉的声音呢喃:“真的?我将你‘吃’得渣都不剩可好?”
莫芸溪心跳顿时加快,双颊渐渐升温,在景皓宇如此“放肆”的视线下突然感觉到几分不好意思,感觉嘴唇发干,忍不住伸舌润了润唇问:“我能否拒绝?”
“当然不行!”景皓宇欢呼一声,随后搂住莫芸溪一挺腰身就压在了她身上,嘴唇仿佛有自主意识似地对准眼前那张泛着柔润光泽的红唇吻去。
以前不是没吻过莫芸溪,只是每次吻时她都要躲个几下的,谁想今日居然老实得跟只刚出生的小猫崽似的,当真是任他宰割啊!景皓宇受到鼓舞力道加重,双手也不闲着了,莫芸溪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中衣,中衣内便是贴身的衣物了,他毫不费力将手伸进中衣里去,抚上那渴求了多时的美妙身躯。
莫芸溪身子一颤,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排斥中又带了分期待,刚刚还有的困意被景皓宇一打扰早就跑了七八分。与她在做亲密事的男子是她的丈夫,不仅长得俊美绝伦而且还待她百分百得好!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在两情相悦之下被长得帅人品又没问题的丈夫又亲又揉的,任谁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气氛越来越和谐,两人很快地便抱到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或是谁先起的头,总之两人身上的衣物全褪了,贴紧的身躯感觉着对方越来越高的体温,分不出是谁的体温更高些,也不知那紊乱得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跳是出自哪一方。
景皓宇长年坐轮椅,就算这几日腿部恢复一些知觉,但不同于他健美的上半身,双腿依然很纤细,莫芸溪的双腿与景皓宇那双很细且可以称得上无力的腿相贴,内心没有任何的排斥或是不满,反而更为怜爱地搂紧了正跟狼似地趴在她脖子下、下腹上的某处“攻城略地”的男子。
感觉到莫芸溪的情动,景皓宇只感觉一股热气从下腹上升到头顶,想了不知多少遍的情景今晚终于可以实现,内心不知激动成了何样子,于是无论是嘴巴还是双手都更为用力地“讨好”起莫芸溪来。
室内春/光无限好,一对彼此有情的少男少女做着夫妻间最为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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