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景府非常忙碌,因为景皓轩要成亲了,这件事景府上下很是看重。
虽说庶子成亲没必要太过隆重,只是这次情况特殊,是景老爷来京城后第一次办喜事,为了增加京中同僚及贵妇们与景府的来往,景老爷决定将这次庶子的亲事办得热闹些,将京中有点身份的人都宴请了,这些人能过来固然好,过不来也无妨。
长子成亲时在昏迷之中,喜事办得仓忙,没能大肆铺张令景老爷感觉甚为遗憾。这次次子成亲他不想再糊弄了,加上儿媳是自己的亲外甥女,他心情大好,是以更不想草率办喜事,在大儿子身上的遗憾打算在二儿子身上弥补。
办喜宴这等大事当然要景夫人这个当家主母全权负责,招待与官员同行的女眷们只能由她出面,大场合上姨娘们可以指点着丫环上点心倒茶水伺候来客,但却不够资格迎接招待女眷们。
帮一个看不太顺眼的庶子大办喜宴,景夫人心里自然不痛快,可是她却不得不用心去办好。要宴请的客人们身份都非富即贵,景老爷以后官做得稳不稳,与这些人有很大关系,将他们招待好了,对景府没有坏处。
就算再不喜景皓轩,但想想景府的声誉及前途,景夫人也不得不去尽心思。何况当日来的女眷定会不少,女眷们平日里见了面喜欢话家常,若是那日她表现很得体,将贵夫人们伺候美了,那她景府女主人为人谦和、处事井井有条、重视庶子的美名就会经这些人的口传出去。
两点一相结合,景夫人没道理不去下功夫给景皓轩办喜事。
纪梦洁被送去了不远处景府新买的庄子上,成亲当日她自庄子处出嫁。
莫芸溪这几日陪着景夫人一起忙活,忙着写贴子送贴子,盯着下人采买物事菜肉等物,安排喜日时各个人的职责。
这些事听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极其繁琐,光采买一项就很烦心,由于要采买的东西过多,是以比平时严格得多,要货比三家,质量、价格、诚信哪一样都要考虑到,东西买得多了猫腻也多,还要盯着下人不要捞太多的油水,总之每天晚上回房后莫芸溪都只想闭眼就睡觉。
“今天又很累?”景皓宇见莫芸溪疲劳的模样感觉很心疼。
“嗯,就这几天,等二叔成了亲就好了。”莫芸溪对景皓宇笑笑,这两日忙得白天想午休一下都不行,刚睡下没多会儿就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来打扰。
“真是,那小子成亲居然累得我娘子疲累,他那准媳妇却轻闲得很。”景皓宇不满地抱怨着,由于心疼莫芸溪,是以布菜盛汤他做得很积极,光顾着照顾莫芸溪,自己都没吃上两口。
莫芸溪见景皓宇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盛汤,他却没吃上几口,心中又是甜蜜又过意不去,夹了些菜放进景皓宇的碗里柔声道:“别总顾着我而耽搁了自己用饭。”
景皓宇望着碗里的菜嘴角扬得老高,夹起来吃口后道:“想补偿我的话容易,等你忙完不累了好好地‘伺候’我便是。”
越说越不像话!莫芸溪瞪了眼正一脸邪恶地望着她胸部的某人嗔道:“正经点儿!”
“我说的都是正经话!这几日你晚上早早就睡了,根本就没满足我。”最后一句景皓宇是嘟哝着说的,声音很小,不过音量足够莫芸溪听到。
莫芸溪闻言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举着筷子不知道要夹哪道菜。
景皓宇年轻气盛,而且是刚开了荤,食髓知味之下定是想日日都能做那美妙之事。只是这美妙之事做起来很耗体力,他是年轻不觉得累,就算“做”完时很累,一觉过后又浑身都是劲儿。
可莫芸溪不同,刚过十五,这年纪在现代还未成年呢。身体刚发育没两年,哪里禁得住“日日笙哥”的某人折腾,前两天她还能勉强满足他,只是后来一忙起景皓轩成亲的事,劳心劳神一整天,到了晚上自然就满足不了如打了鸡血似的景皓宇。
景皓宇瞄着莫芸溪时青时红的脸,厚着脸皮一脸仗义地说:“爷不勉强你,这几日你欠爷的先记着,过后爷一点点地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敢在本姑娘面前称爷,你皮痒了是不!”莫芸溪放下筷子去拧景皓宇的耳朵,表情凶横,而手上的力道却很轻。
被拧住耳朵的景皓宇呲牙咧嘴地哎哟直叫,一口一个的不敢了。
这种闺房乐趣两人平时经常玩儿,一个舍不得弄疼了另外一方力道极轻,一个想哄另一方开心就算不疼也要嗷嗷痛呼,玩了好几回也不见烦,反到令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相处时气氛越来越温馨和谐。
在隔间的香茹和倩雪听到小两口的笑闹声,彼此相视一笑,自家小姐还真是很幸福呢。
香茹和倩雪年纪不小了,莫芸溪作主将她们分别许配给了自家铺子及庄子上的管事儿子,里外都是自己的人,她们以后就算出了嫁平日里还是在她跟前伺候,再过几年若是她们没有因有了婆家而疏忽伺候自己的话就升她们当院里的管事娘子。
景皓宇因为心疼莫芸溪平日里太累,晚上都忍着,没有因自己一时的念想而令莫芸溪更累,晚上忍着不碰她,才四天功夫,他便变得有些没精神,不再如刚拜堂时那般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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