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常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然而这话用在我身上简直是放屁,在石市呆着的这两天,我并没有受到岳父岳母的任何特殊待遇,反而时不时还得面对老两口的各种冷言碎语。
甚至好多次,我都有意无意的听到他们在背后叨叨我的各种是非,我想如果不是看在他们女儿和外孙的面子,老江家可能早把我扫地出门了。
尽管在她家的地位不是太高,但我仍旧乐的自在,一是因为强大的脸皮,再者就是我其实非常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换成是我,恐怕也很难容忍自己闺女跟个到现在为止仍旧毛毛躁躁的社会赖子。
闲暇的时间多了,我思考的时间也自然多了起来。
这天早上,我和江静雅照例赖在被窝里研究生二胎的事儿,房间的木门突兀被人从外面叩响,同时伴随着我老岳母不耐烦的催促声:“都几点了,还不知道起床,同同闹腾不肯吃饭。”
我无奈的抹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朝着江静雅苦笑:“得,黑山老妖又来巡山了,小钻风赶紧领命去吧。”
“嘴巴不许没把门哦,她是我妈,也是你妈,惹她不高兴,小心我修理你。”江静雅轻拍我脑袋一下,昂头回应一句:“这就起来了。”
“快点吧,爹没个爹样就算了,娘怎么也那么离谱,同同生在你们俩手里简直是上辈子造了大孽。”一阵拖鞋的趿拉声后,老岳母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咧嘴坏笑打趣:“你妈如果知道,她亲手破坏了她家二孙子的诞生,会不会哭出声?”
“别没正经啊,我先起来了,你再躺会也赶紧吧,爸说今天叔公可能会请吃饭,让咱们早早做准备。”江静雅白楞我一眼,接着又在我脸上“吧唧”狠狠啃了一口,作势要爬起来。
我立马又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眨巴眼睛耍贱:“媳妇,咱继续把生子第二式练完呗,你看这当不当正不正滴,显得好像咱俩对生孩子这件事情没啥诚意似得。”
江静雅娇羞的推搡开我:“少来,真得起床了...”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再次被“笃笃笃”的拍响。
门外,岳母烦躁的大嗓门再次泛起:“小雅,你还能不能懂点事!同同哭着不吃饭,什么事情能比孩子更重要,那么大的人了,非要让我一遍两遍的催你啊!”
老太太嘴上虽然对我一个字的不是都没提,实际上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
“知道了,我穿衣服不得花时间吗!”江静雅轻皱眉头顶了一句,没听清楚老太太又嘀咕了句什么,才很是不满的离开。
确定人走远以后,江静雅环抱住我安慰:“老公,你要是觉得呆家里不舒服的话,今天我们就搬去表姐家里住吧,表姐全家都在加拿大,房子空很久了。”
“我没有不舒服啊,挺OK得,我把她最宝贝的闺女都忽悠到手里了,人家对我有点小情绪还不正常嘛。”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同时抻手抚摸她的秀发反安慰:“老婆,你不用处处都为我着想得,我们是两口子,是要相扶相持一起走很久的人,没什么意外的话,咱俩在一起的时间会比父母、孩子还要久,每一步你都让我,我怕你委屈。”
江静雅痴痴的望向我,沉寂几秒钟后,突然笑嘻嘻的开口:“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很多,不光是脾气,还有整个人的那种气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反正感觉特别棒,昨天咱们一起出去买菜,停车场那个男人,说话骂骂咧咧的,如果换成你以前的脾气,可能早和他动起手,可昨天你非但没有发火,反而还笑呵呵跟对方道歉,我就觉得你变得儒雅很多。”
“跟儒雅无关。”我笑了笑道:“傻缺就得惯着,越惯越山炮,在我这儿占了便宜,他往后更狂,狂的结果就是早晚挨刀子,一句对不起换一刀,这买卖稳赚。”
“坏淫。”江静雅顿时间被我逗乐,笑的花枝乱颤。
“既然是坏淫,那我就得做点坏事,不然对不起你给起的绰号。”我猥琐的扬起眉毛,朝着江静雅探出自己罪恶的大嘴唇子...
一番没羞没臊的翻云覆雨过后,我和江静雅手拉着手出现在别墅的小院里。
老岳父和往常一样正乐呵呵的逗着我家小霸王,几乎眼皮都没多抬一下,而岳母和洪莲、地藏则有说有笑的聚在餐桌旁边聊天,除了他们以外,桌边居然还有个西装革履,戴着个黑框眼镜的青年。
看清楚青年模样后,江静雅突然像个孩子似得,一蹦一跳的蹿到青年的旁边,亲昵的打招呼:“糖糖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看你在家族群里说呀。”
“想给你个惊喜嘛。”青年温文尔雅的笑了笑。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他的长相,这人应该二十六七岁,感觉跟我们差不多,五官非常的秀气,清秀到像个女人,皮肤又白又嫩,尤其是抬起胳膊时候,修长的手指头和那帮专业手膜比也不逞多让。
“老公,这是二伯家的哥哥,叫王堂堂,堂堂哥小时候总偷吃糖,把牙齿都搞坏了,所以我们一群兄弟姐妹全叫他堂堂。”江静雅拉着我走到青年面前介绍,随即又朝着青年道:“糖糖哥,这是我跟你提过的王朗,我老公,在羊城从事酒店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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