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证实了那不是斯内普的错觉。
西尔维娅借用他的办公室,熬制了许多耸人听闻的魔药。诸如闻闻味道就能让孕妇坠胎的危险品,再比如说一种无色无嗅的液体,只要沾一点在皮肤上,就能让人陷入永远的沉眠。
如果这是在16世纪,这个邪恶的小女巫准会被英国教会钉上十字架然后削下脑袋。
当然也有更多的安胎药剂和营养药剂。西尔维娅内心仍在矛盾中。作为德鲁伊的传人,她实际上是被禁止伤害生命的。而谋杀一个新生的纯洁无辜的生命,更将使她的灵魂永远堕落。西尔维娅决定做两手准备。等去了布莱克家摸清楚情况,再选择采取哪套方案。
这其中大部分魔药具有毒性、腐蚀性,不适合在自己房间里熬制。而有求必应室断然在选择之外。西尔维娅从圣安德鲁那里得知,那里有无数双眼睛!至少只要邓布利多想,他能轻易地得知里面在发生什么事情。想来想去,西尔维娅还是请求借用魔药教授的地盘。
西尔维娅开始频繁地造访魔药教授的办公室,而这一切都被上次房间检查的结果,“最脏乱的宿舍”和随之而来的“顶撞教授,一个月禁闭”,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很快便进入十月中旬。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周三,下午的飞行课照例是两个学院一起上。
此时的霍格沃兹飞行课教授是一名退役的魁地奇球员,大卫•杰拉德先生。他热爱魁地奇,非常热衷于诱发小巫师们对天空和魁地奇的热爱。并且生性爽朗,极富冒险精神,鼓励学生们在课上自由发挥。他也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顾问,常常和他们一起训练,玩在一起。
当天的教学内容完成后,有几个飞得好的孩子,在杰拉德先生的看护下,开始了自由活动。
西尔维娅看到塞德里克•迪戈里在空中飞得好极了。艾塔也十分擅长飞行。据艾塔自己说,她魁地奇也打得不错,得益于从小她哥哥艾里克和朋友们玩球时经常带着她一起。
而西尔维娅一点也不擅长飞行。每次课上,她从来只完成最低限度的要求,不多也不少。假如这堂课的内容是叫她们学习拿起扫帚,她绝对不会骑上去。倒并不是说西尔维娅不喜欢在空中的感觉,究其原因,她总觉得乘坐扫帚飞行很危险。扫帚非常精密、敏感,时而会失灵,需要频繁的养护、校准。就这样,还不能百分之百确保它在使用途中,不会出差错。
在天空中纯粹依靠那种他人造的、不可靠的东西?那太不符合一个弗拉梅尔的谨慎了。
西尔维娅觉得,还不如使用漂浮术呢!现在她的风系魔法已经进入了第三层。后天级别上一共有七层,她已经算小有所成,可以使用风系魔法让自己漂浮起来并停在空中了。
塞德里克和艾塔开始在空中互相扔球。艾塔不时做出俯冲、疾停等高难度动作,引得下面的孩子们纷纷尖叫,玩得高兴极了。西尔维娅也和旁人一样,在地面上着看他们,不时鼓掌欢呼。
像西尔维娅这种稍微走多几步路都会上气不接下气的人,运动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不能和好友一起尽情玩耍固然令艾塔感到遗憾,但更使她意识到,好友和自己不同,是柔弱的、需要照顾的。这激起了披着鹰皮的小母狮浓重的保护情结。
飞行课结束后,西尔维娅和艾塔一起往休息室走去。
在即将离开中庭进入城堡的时候,她们被人截住了,来人是帕西•韦斯莱。他从窗户里看到拉文克劳在上飞行课,专门在这里等着西尔维娅。
“弗拉梅尔小姐,有件事情我觉得必须告诉您。”
帕西看了眼四周。现在是放学时分,人流量很大,许多熟人从她们身边走过,还会打个招呼。
“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
他这幅神神秘秘的样子引起了艾塔的好奇。在艾塔的积极响应下,三人来到一楼走廊和楼梯交接的地方。这里是一个死角,她们可以背靠在楼梯拐角,一有人走过来就会立刻看到。
“我的哥哥查理,我想您应该认识他,他是男生学生会长。”
帕西脸上露出骄傲又混合了嫉妒、以及自负的复杂表情,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他听人说,你的房间,被评为全霍格沃兹最脏、乱、差的房间。”
艾塔立刻叫出声:“怎么可能!!哦,他怎么敢——”
帕西点点头:“我也不相信。我想查理也不信。但是对他这样说的人,是一名级长,所以……”
“这句话是斯内普说的!他是个老骗子!”艾塔怒吼出来。
西尔维娅制止了她,迅速分析道,那天只有拉文克劳的学生在场。听到斯内普说这句话的,只可能是拉文克劳的学生。既然帕西说是级长,那么人选就很明显了。
海伦娜•罗德,拉文克劳的女级长。帕西不好直接说出她的名字,他没有想到西尔维娅能这么快地得出正确结论。帕西用几乎是尊敬的眼神看着西尔维娅。
“她一直在散布不利于您的传言。您一定要当心!”
西尔维娅点点头,感谢了他,然后问道:“韦斯莱先生,您把这条消息提供给我,会对您自己或者您的兄长,造成不好的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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