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她准时出现在咖啡馆外面,然后坐进了他的车子里,他没说话,只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踩下油门载着她离开。
依旧是酒店,一进房间门她就被他给丢到了大床上,
“纪如谨,你好大的胆子!”
他气的要命,
“监考监到咖啡厅里了?”
“还有,你竟然跟薄青黛串通一气,谁给你的胆子?”
纪如谨一言不发地沉默着,他要吼就吼好了,是她骗了他,是她理亏在先,她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怎么知道她会这么倒霉呢,竟然好巧不巧的被他抓包。
他在那儿吼了一通见她一直沉默,没好气地问她,
“说话!”
她闷声开口,
“说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她不想见他不想陪他所以故意撒谎骗他?
估计他会气的吐血。
她才没那么不识趣,她现在的下场已经很惨了,再惹着他的话,还不知他要怎么折腾她呢。
他被她一句话给噎的顿了顿,然后直接丢给她一句,
“洗澡去!”
纪如谨认命的起身去了浴室,后来他将她抵在大床上的时候,语气寒意十足的问她,
“为什么要骗我?”
她那时正被他磨的浑身颤着,可他偏偏又在这样的关头停了下来,她忍受不了就用手指狠狠掐着他的背,将所有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我讨厌跟你做这种事,讨厌你没完没了的折腾,我还要打工,还有学业,周一早上回去还要早操,我浑身又酸又累,跟你出来一个周末,我回去要休息一个周!”
她真是怕了他了,他倒是舒服了也爽了,可是她一个周做什么都有气无力的。
其实她没敢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是,她讨厌跟他这样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
她说出来,估计她今晚不用下床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这番控诉有了效果,他没再那样狠的折腾她,吻着她只做了一次便放她去休息了,然而这一次也够她累的,两条腿酸疼的完全都没有力气。
她裹着被子躺在那儿休息,他倚在床头抽烟。
她被他呛的直咳嗽,她身边没有抽烟的人,她父亲从来都不抽烟,而纪如泽也不抽,平日里她在学校里念书上课的,也甚少接触到抽烟的人,所以她并不习惯这样浓郁的烟味。
她在那儿咳嗽惹得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感觉他好像挺烦的,估计是觉得她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多毛病,然后就那样很是不耐的将烟给掐灭了。
她刚要闭上眼继续休息,他却翻身过来连着被子一起将她给搂住了,她有些慌乱的别开了眼,其实这么久以来她从来都没敢仔细正视过他。
是他带着烟卷气息的语音在她耳畔响着,
“搬出来跟我住?”
她惊慌的又回过了头来看向了他,却对上他湛黑而又深邃的眸子,那眸子还带着些许的凌厉还有探究。
她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
“我——”
她只说出了一个字,便被他堵住了唇。
他吻着她,抚着她,就那样又跟她的身子缠绵到了一起。
即便已经有过几次经历了,但她从来都是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来,以前他也没强求过她,可是这一次他却忽然用又重又深的力道,逼的她连喘息都是颤抖的,一张嘴,更是溢出让她羞到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的声音来。
那次之后他给她买了房子,让她把所有的打工都辞了,然后给了她大笔的生活费,让她搬出来跟他住,她当然不会同意,宿舍里也都是有巡查的。
直到她后来念了研究生,比较自由了起来才真正搬了出去跟他同住。
而那次薄青黛也被他惩罚的很惨,足足罚了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还勒令他们家里所有人都不准给薄青黛钱,薄青黛足足啃了半个月的方便面。
虽然被罚的很惨,但是薄青黛后面依然兴致勃勃的跟她合计着怎样算计薄玄参,纪如谨却是再也不敢了,算计来算计去,被他识破了的话最终被折磨的还是她。
纪如谨第二天早晨在酒店大堂跟薄玄参他们汇合准备出发去工作的时候,昨天哭过的眼睛还稍微有些红,旁人可能看不出来,薄玄参可是一眼就敲出来了。
看了她一眼,他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昨晚说完那番让她相信他的话之后,他就离开了,而她也没给他什么回应,他不知道她昨晚睡的怎么样,反正他是一晚上辗转难眠,还是起来独自一人喝了些红酒才入睡的。
直到现在,两人才见面。
他有些忐忑,也有些不安,不知昨晚的话会不会打动她。
她也不看他,跟他们公事化的打过招呼之后就坐到了另外一旁的沙发上。他们现在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等车子来接他们,几个人围成一圈坐着。
薄玄参那几个手下一看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对,找了话题打破了这份沉闷。
其实他们一个个在心里吐槽着,当别人的手下真不是一件易事,不但要能在工作上为老板出谋划策,在生活中也要为老板的终身大事谋划。
“纪律师,昨晚睡的好吗?”
投资总监先开了头,他问完之后薄玄参的视线就光明正大的落在她身上了。
纪如谨在他的注视下回看了他一眼,但那一眼并没有多余的情感,然后她又笑了笑回答投资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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