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黑子谦一道杀人般的眼神射过来,接着又像气筒一样怒吼道:“谁说我输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输过啊。”
冷冠爵也很识时务的连连附和点头,“对对对,你没输过,是我说错了。”
这个人还真是吃了炸药了,不过,算了,他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不过,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找到她了吗,怎么还不高兴啊。”真是奇怪的男人。
黑子谦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沉声道:“她怀孕了。”
闻言,冷冠爵惊喜的看着他,“那是好事啊,怪不得你爸她接到公寓去住呢,原来是为了安胎啊,唉,也对,再先搞定你母亲之前,还是先住在外面比较好,真是恭喜你了,你也要当爸爸了,虽然比我晚了几年,不过总算也有好消息了。”
黑子谦眸光深幽,咬牙道:“不是我的。”
冷冠爵啧啧摇头,“我说黑大少爷,你这点就不对了,男人嘛,既然做了就要敢当啊,你又不是不想跟她结婚,呃,虽然这中间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不过现在人家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什么叫不是你的,这种话可不是你随便乱说的,你知不知道这种怀疑对女人来说可是致命的。”
黑子谦幽幽的将唐茵梦跟于少轩独处的事情大概的告诉了冷冠爵,也间接跟他说明,自己会怀疑的原因。
须臾,冷冠爵沉吟了一会,道:“所以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怀疑她,唉,黑子谦,你跟她从小认识,她是什么为人你不清楚吗?”
“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想怀疑她是那种人,可是她失踪两个月,那个孩子也刚好两个月啊。”
“你们早就在一起了,你怎么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啊。”
“我就是因为怕她没有完成学业之前就怀孕,所以一直都有做防护措施,根本不可能。”
“那也不一定啊,那种东西本来就会有疏漏的,唉,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总之就是不可能。”
冷冠爵深吸一口气,蹙眉瞪着他,“黑子谦你是不是疯了,我要是唐茵梦的话,一定也要给你几个耳光,你怎么能一口咬定不可能啊,到底是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因为几年前,我就被医生判定我有少精症。”黑子谦被逼的只能吼出真相。
闻言,冷冠爵不禁傻眼的看着他,怔怔的坐在那里,他刚刚听到了什么,他,黑子谦居然会有这种病症,这,这怎么可能呢。
黑子谦看着他吃惊的表情,不禁自嘲一笑,“吓到了吧,你没想到骄傲如我,居然会有这样见不得人的病症,对于男人来说着无疑就是致命的打击,这就是我所说的不可能,直到前段时间我去复诊,医生也说虽然有好转,但是短期内想要让女人受孕是不太可能的,所以茵茵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冷冠爵做梦也没有想过好友会有这样的病症,“你,你怎么会,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呢?”
黑子谦嘲讽的勾起唇角,“这种见不得人不光彩的事,有什么好说的,我是在一次帮派斗争中不慎受伤,后来虽然保住了,可是却落下了这个病症,茵茵并不知道,我知道就算我说出来,她也不会离开我,可是男子的自尊不允许我说出来,表面上我装成一副没事的样子,其实私底下一直在偷偷的治疗,对于跟茵茵的房事,我也是事先吃了药才能维持,不然我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我私心的想只要我尽快跟她订婚,我们有了实质的名分后,牢牢的将她刷在了身边,我可能就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她,可是一切都晚了,这下你还能说什么。”
“我。”冷冠爵也不禁语塞,他还能说什么,打死他都没想过,好友会得这种病,虽然他也不相信唐茵梦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但是子谦都亲口这么说了,真是乱啊。
自从那天黑子谦离开后,唐茵梦已经三天没有见过他了,不过为了孩子着想,她不再不吃不喝的虐待自己,医生开的药,她按时服用,也有乖乖吃饭,她对黑子谦已经死心一半了,她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只希望这个男人能够有点良知,不再囚禁着她,放她走,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这天,她一如往常的在八点起来,洗漱完毕后,来到餐厅准备享用早已为她备好的早餐,不过饭还没有吃到嘴里,一个倒胃口的人就出现了。
黑子谦一身深色西装,冷峻的来到唐茵梦的面前站定,“去换件衣服,我们要去个地方。”
唐茵梦冷冷的开口道:“好啊,那你也答应我,不会再这样囚禁我,放我走。”
“这个以后再说,你先跟我去个地方。”黑子谦道。
唐茵梦深吸一口气,随即从椅子上起身,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轻便的雪纺纱连衣裙,然后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那阵势活像一眨眼她就会跑掉一样,呵,她一个怀着孕的人,能跑到哪里去,真是多此一举。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黑子谦跟唐茵梦并肩坐在一起,只是车内的气氛有些凝滞。
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不像是开往市区里面,倒像是郊区,她不禁侧目看着一旁的黑子谦,“你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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