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心知若是不能急速解决眼前这三个士兵,那麻烦就大了。趁他们还没来得及举起枪,手中的小飞剑耀出的银光已经划过一个士兵的脖子。运用不多的真元力,紫光微闪,另一只手犹如一把长剑直插边上一个士兵的胸膛。
一颗头飞了出去,满腔热血狂喷而出。另一个士兵徒劳地抓著李强的肩膀,难以置信地看著他的手肘竟然整个穿过自己的身体,连护身铠甲都没能挡的住。
还剩一个士兵,从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极度的不信和恐惧,他张了张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突然觉得肚子剧痛,人已经飞到空中。李强这一脚之力就将他的内脏震得粉碎。
纳善咬牙切齿地落在那个睡觉士兵的身上,“砰”,非常准确的将他砸醒,那士兵胡乱的舞动手臂,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纳善骑在他身上,用尽力气将三角刺狠狠地扎向他的胸口,谁知道三角刺戳穿铠甲,入肉三寸後竟然卡在甲上,疼的那士兵大吼出声。
慌乱中,纳善用手去捂他的嘴,被他一口咬住。士兵倒是不叫了,纳善却狂叫起来。
坎坎奇最顺利,身子正好落在柱子边假寐的士兵边,抬起手中的小刺脊枪,一枪就把他的头轰成碎片,随即就听到两声吼叫,其中一声正是纳善的声音,惊得他头皮发麻,抓起架子上的刺脊枪,向甬道口冲去。
坎坎奇不愧当过军官,他不去救纳善却冲向甬道口,因为他清楚,只有堵住进口才能以少打多,一旦有大批的士兵冲进来,里面人谁也别想活。
赵治却是遇到麻烦了,那是一个大胡子士兵,警觉性极高,在看到赵治的同时就打开了护甲和臂盾,刚抬起手上的刺脊枪,就被赵治一脚踢中手腕,那把白色的刺脊枪掉落在地。赵治使出全身解数,劈劈啪啪一阵狂打,颓然地发现竟然伤不到敌人。
大胡子也奈何不了赵治,虽然防具很好,但是进攻武器掉在了一边。他连滚带爬地向刺脊枪扑了过去。
赵治有不错的功夫,但是面对身穿著制式防具的大胡子,几乎一点办法都没有。三角刺扎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用,只好徒劳地拳打脚踢。大胡子士兵也不好受,连续的重击震得他头昏眼花,他知道刺脊枪是拿不到了,於是奋力跳到一边,拔出一把一尺长、样子古怪的短刀。
两人就像斗鸡似的对峙著,赵治也不敢冲上去拼,摸不清他手上的是什麽武器,但是他缠住大胡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李强解决了三个士兵的同时就听到纳善的怪叫,身形侧纵著就掠了过去,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在半空中就看见,纳善一只手的虎口被那个士兵死死咬住,另一只手发疯般地狂殴他的脸,那士兵满脸鲜血,死命咬住纳善就是不松口。
李强落在纳善身边,一提脚踩了下去,“喀嚓”,连三角刺和护甲一起塌陷下去,那士兵嘴一张鲜血喷了纳善一头一脸。纳善抱著手跳起身,疼的在地上转圈,李强顾不得管他,又向赵治冲去。
坎坎奇心中叫苦,他们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士兵,甬道里无数的士兵向大厅冲来。坎坎奇伏在甬道口,对著冲来的士兵疯狂射击,银色的能量光球,打在士兵的护盾上,乒乒作响。那群士兵一阵慌乱,也举起刺脊枪还击,霎时间,震耳欲聋的声音响成一片。
大胡子士兵听到外面的响动,张嘴狂叫一声,没等第二声喊出,李强到了。
他旋风般刮到大胡子身後,伸手捏住他的脖子,五指就像钢钳一样收缩,大胡子口吐白沫,眼向上翻。赵治叫道:“就他一个活的了,别弄死啦。”
李强急忙松手,他发现自己最近只要一动手,都是把人朝死里整,也不知道怎麽会有这麽大的煞劲。他叫道:“纳善快来,把他捆起来,到洞口下等我们。赵大哥,我俩到甬道口去。”话音未落,人已经窜了出去。
“坎坎奇,怎麽样?顶的住吗?”李强突然出现在坎坎奇身後问道。
坎坎奇头也不回,又射出一串能量光球,冷静而又无奈地道:“士兵太多了,要不是甬道狭窄限制了他们,早就冲过来了。等一会儿如果他们用强力推盾,我们就完蛋了。”赵治也拿著两支刺脊枪伏在甬道口另一边,和坎坎奇的刺脊枪形成交叉火力。
李强虽然不晓得什麽是强力推盾,但是可以肯定刺脊枪一定打不穿那玩意儿,正犹豫间,纳善的声音响起:“这是什麽东西,可以用吗?”
李强和坎坎奇同时回头,李强忍不住笑骂道:“让你在洞口等,还跑来干嘛,想死啊。”坎坎奇却是大喜叫道:“快,拿过来!”
只见纳善身穿全套白色铠甲,手臂的盾牌闪著青光,秃头上的护额也有青光闪烁,拖著一个大箱子,里面整齐的排列著一个个椭圆形红色球,正呲牙咧嘴地朝他俩笑,样子很滑稽。
坎坎奇拿起一个椭圆红球,用力一捏,那球立即成了圆形。他扬手向甬道里扔了出去,喊道:“都趴下!”“轰”,甬道里传来一声闷响,一股热流夹杂著碎石块,迎面扑来。
纳善骂道:“他奶奶地,这麽厉害啊。”也拿起一个学著坎坎奇的样子扔了出去,人却忘了趴下,被爆炸的冲力顶了个大跟头,幸好穿著铠甲,没有受伤,他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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