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后,好不容易齐聚的夜组再次分开。
战斧内部大势初定,褚商死,褚邢逃,褚尤虽然在这场兄弟夺权之战中大获全胜,但却元气大伤,加之俄罗斯其他势力虎视眈眈,所以,他仅逗留了一日便匆匆赶回。
紧接着,夜辜星便让军工厂那边给战斧运送了一批最新研制的枪械和榴弹,威力比普通军火强了一倍不止。
褚尤心下感激,他夺权的手段太过火,逼得老大、老二走投无路,战斧内部一些老家伙已经对他诸多不满,而战斧的军火命脉却恰好把控在那几个老东西手里,因着投鼠忌器,所以他迟迟未动。
本以为还要僵持一段时间,可如今有了这批火药,别说那几个老匹夫拿他无可奈何,就是褚世淳亲自出马,他也不怕!
果然,枪杆子硬,腰杆就直!
夜四、夜五、夜十四、夜十五四人在同华夏国防部以及外交部会面之后,也乘专机返回非洲。先前,小五、十四、十五被囚,夜四在华夏苦寻多年,夜狼的事务早已堆积成山,若非司睿(夜六)和楚天(夜八)暗中监管着,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
如今四人平安无恙,也是时候出面主持大局,毕竟,司睿和楚天是暗棋,不到万不得已,和夜狼之间的关系绝对不能曝光!
而司睿是以英国驻巴西外交官的身份出访华夏,政客的身份尤为敏感,所以,在满月宴上,他十分低调,宴会结束之后,他就返回钓鱼台宾馆,继续接下来的外交访问行程。
夜七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南方,最近三合会得知南方黑道一统的消息,有些蠢蠢欲动,不仅多番挑衅,还扬言将不惜一切代价拉夜社下马。
夜辜星离开南方的时候把夜社大小事宜交给了夜七、于森、覃豪、唐尧等人,如今,覃豪已经返回江西A市大本营,于森也将不日返回京都主持暗夜会大局,唐尧、岑烈忙着帮会整合的大小事宜,自然而然,对抗三合会的事就落到了他头上。
作为夜社明面上的话事人之一,夜七事务繁多,自是不能久留,但英雄难过美人关,安妮公主整天粘着他,一时半会儿,还真脱不开身,索性就让于森推迟了回京的打算,待他返回南方,再行返京。
要说这安妮公主也是个妙人儿,一头金色长卷发,长可及腰,莹润光泽,一双清澈蓝眼,代表着瑞典皇室高贵的血统传承,身高175公分,比夜辜星都要高上一头,无论外貌,还是气质都堪称欧洲皇室之中百里挑一。
就是这么个可人儿,王子皇孙不嫁,偏偏看上了夜七这吊儿郎当的小子。
彼时,夜七只是个小摄影师,在欧洲摄影圈子里一直充当着小透明,偏偏他还不思上进,别人在拍模特写真的时候,他在拍蛐蛐打架、蟋蟀斗殴,别人为《VOGUE》等大牌时尚杂志拍摄封面的时候,他却免费给街头流浪汉拍个人纪念册。
一句话总结,这个逗比的骚年在作死的路上马不停蹄。
他甚至偷偷翻进过戒毒所,为正在接受戒毒管制的一群纹身青年拍摄日常写真,当然,最后是被戒毒所管教人员丢进了警察局。
这丫最不怕的,就是进警局。凭借着没皮没脸、死缠烂打的好本事,先向目瞪口呆的警察叔叔们挥挥手,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地SayHello,“嘿,伙计,我又回来了!”
然后,就开始了长达半个月混吃混喝的拘留生活,甚至还缠着魁梧壮硕的警察叔叔给他当模特。
当他终于大摇大摆地走出警局,可怜的伙计便会真诚地向上帝祷告:请再也不要让这个疯子进来,阿门!
欧洲是个浪漫的大陆,瑞典是个浪漫的国家,浪漫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宽容,而“艺术家”是这份宽容最大的享有者。
1890年,梵高走进一片金色的麦田,对着太阳自杀;1893年,短篇小说之王莫泊桑用裁纸刀割开了喉咙;1914年,奥地利诗人乔治特拉克尔服药过量结束了生命……
在尊重艺术、推崇浪漫的欧洲人眼里,从事艺术和文学的人注定早夭,所以,他们愿意给予最大的宽容和忍耐,而夜七这个神经兮兮的摄影师恰好便被归于此列。因而,在欧洲混迹多年,他虽然身无长物,但却相当受人尊敬,并且被宽厚对待。
这也使得夜七越来越无法无天,尽情挥霍着作为“艺术家”的特权,尽管他只是徒有其表。
偶然的机会,他混进了苏亚公主与丹麦王储的订婚宴,拿着相机四处乱拍,安保人员都以为他是受邀摄影师,态度恭敬,进而纵容了这厮堂而皇之闯入公主休息室,彼时,公主正和王储打Kiss,如此香艳又绝美的照片被他瞬间抓拍。
当然,他最后是被人扛着丢出了订婚宴现场,相机摔得粉碎,却邂逅了来参加姐姐订婚宴的安妮。
安妮见到夜七的时候,他实在太狼狈,头发乱成鸡窝,衬衣被撕掉一只衣袖,领结也不见了,整个人懒洋洋倒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她瞪大了眼,竟然看见他从嘴里吐出一张黑色内存卡,指甲盖大小,她咽了咽口水,实在不敢相信,这么俊美的男人居然会做出这种粗俗无礼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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