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圣爷?!简直是晴天霹雳!
陆沉被他吓一跳, 本能反应地直接向后退了两步跟他拉开距离,呆愣住,嘴角还噙着一抹来不及消退的傻乎乎的笑:“里、里刚缩什么?!”
白勤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他的胳膊,又问:“那,学长, 我喜欢你,我想请问, 我能追求你吗?”
陆沉甩手避开, 瞬间立正站好。半晌还是没回过味来,挠了挠脑袋使劲闭了闭眼睛又睁开,问道:“你……别胡缩啊。”
小白学弟半弯着腰,掰正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又说一遍:“学长,我喜欢你, 之前一直不知道你的性取向所以没告白,现在既然知道了我还有机会,那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果酒后劲本来就不大,陆沉被他吓得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脑袋已经清醒不少了。戒备地不停向后退去, 客气但尤其疏离地说道:“不……不四,里可能误会了,我、我已经有脑公了, 我跟我脑公关、关系很好, 我们俩……”
“学长, 我知道我出现的晚了, 但同性恋又不能结婚,谁知道你会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多久,那个男人一点都不了解学长,也不知道尊重学长,我想他跟学长一定不是一路人,他不了解学长,也不懂学长,所以学长才会自卑才会将自己封闭起来的,对吧。”
学弟的目光热切又激动:“学长,我觉得你们俩在一起应该不合适,我想跟他公平竞争。”
“不、不四,里胡说八道。”陆沉彻底生气了,这人乱讲什么啊,怎么还胡乱脑补别人的私事了,谁不尊重谁了,他刚刚有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了吗。
他怎么就不适合大圣爷了,大圣爷虽然优秀了点,呃,优秀了很多,但大圣爷说过不嫌弃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凭什么他就不能适合大圣爷了。
他觉得?他有什么好觉得的?!
陆沉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睛圆/滚滚地瞪着白勤,“才、才不四呢,我们结婚了,我们在国外结婚的,我老公很喜欢我的,我们会长长久久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还、怎么还故意破坏人家家庭呢。”
说到最后忽然意识到是不是自己真的刚说错什么话了,陆沉晃了晃脑袋,赶紧撇关系弯腰道歉:“抱歉,我脑子有点乱,刚才或者之前跟你说了什么还请不要放在心上,要是有什么会让你误会的真的很对不起,还请你就直接忘了吧。”说完转身摇晃着就走。
但他实在是太生气了,这人怎么随便就给人家的家庭胡乱下定义。气的他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一转身胡乱找了一条路就准备回家。
还没走两步路,胳膊就被狠狠拽住。
陆沉一甩袖子,气冲冲的直接喊了出来:“我跟你说哦,你不好这样的,你这样是不对的,我要喊人了啊,我是真的、真的结婚了的。”
他脑内瞬间之内准备的不少教训还没等说出口,一抬脸却对上了孙先生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脸皮迅速垮了下来,熟练又委屈兮兮地缩到孙先生怀里。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就说他不会社交了,以后再也不随便出席这种活动了。
孙先生拍拍他的后脑勺:“喝酒了?”
陆沉顿了顿,可怜巴巴点头:“嗯,头疼。”
孙先生礼貌又疏离地对着不明所以的小白学弟点了点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他平时还好,一喝酒脾气有些冲,说话也颠三倒四的,谢谢你了,那我先带他回去了。”
陆沉窝在孙先生的怀里,乖巧地像个小猫咪,仰着脸眯着眼睛:“难受。”
孙先生扶着他:“难受怎么还喝酒。”
陆沉本来还在嘻嘻笑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在酒气的熏陶下绯红一片,润莹莹的:“开心,很开心,有人夸奖我。”说完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脸皮一垮不愿意往下说了。
孙先生捏捏他的脸蛋:“要抱吗?”
陆沉乖乖地张开手:“要,我走不动了。”
白勤好不容易回过味来:“等一下。”
孙先生疑惑抬脸:“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明明是很客气的问话,白勤却被他忽然凌厉的眼神刺的喉咙发紧发干,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凭空消失一般,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就像是被从中劈开一般:“你是学长的男朋友?”
孙先生:“不是。”
白勤松了一口气。
孙先生:“我是他先生,我们是合法夫夫。”
“不可能。”白勤目光落在陆沉光溜溜的手上,也许他们感情不好呢,否则学长刚才也不会抱怨这人嫌弃他蠢笨了。
孙先生了然,在他的注视下捏了捏那只白/皙光滑的小手,自己手指上一只银白色的戒指耀眼夺目:“他太笨了,又调皮,带在手上不方便,在脖子上挂着呢。”
“学长才不笨,你一点都不了解学长的价值。”白勤是真的很欣赏陆沉,虽说这不是重点,但听见自己的偶像被这样说还是第一时间反驳道。
孙先生眼神变得怪异:“他的价值?”
白勤眼底的崇拜和儒慕之意明晃晃地就这样流露出来:“冯老师都说了,学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设计苗子,你知不知道他得的那些设计奖……”
怀里人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似乎是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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