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已经晚了,孟佳来办公室还真的不怎么方便,万一被好事之徒发现了,陆渐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出于慎重,陆渐红提前到水乡人家开了个房间,等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孟佳也翩然而至。
“等急了吧?”孟佳这口吻还真像是偷情来的。
陆渐红没精神理会她一语双关的挑逗,说:“孟佳,明天,就要对钢铁厂采取措施了,我现在要知道关于柳悦娜冒领资金的所有内容。”
陆渐红的直白让孟佳怔了一怔,跟着便微笑道:“陆书记,我记得我跟你的约定是根据你的表现吧?”
陆渐红道:“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明天我将会对柳悦娜采取措施,但这并不是我唯一的目的。不瞒你说,你所提供的内容才是至关重要的,具体怎么做我不会向你透露,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只要你把她犯罪的事实告诉我,并且,你肯出庭作证,柳悦娜死定了。”
孟佳的笑容缓缓消失了,思量良久才说:“陆书记,我要你以人格保证,你不会骗我。”
陆渐红看着孟佳的眼睛,真挚地说:“孟佳,你会负有连带责任,但这个罪名会很轻,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孟佳摇了摇头说:“我坐牢也无所谓,只要能扳倒她,我死也愿意。”
“你说的太严重了。”陆渐红道,“你考虑一下。”
孟佳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用考虑了。”
陆渐红拿出一根录音笔,这还是外甥女张子怡送给他的,说万一事情多又没空记录,可以录下来提醒自己,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孟佳一五一十地将柳悦娜如何指使她,又如何伪造签名的详细经过说了,精确到了时间、地点,陆渐红将所有的话都录了下来,并作了记录,然后由孟佳在上面签了字。
之后,陆渐红沉声说道:“孟佳,你不要有任何的思想包袱。”
孟佳的目光里忽然有泪水,摇着头道:“陆书记,我没有思想包袱,我已经把我的底都交给你了,替我父亲报仇的事就托付给你了。”
陆渐红能够体会到她隐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个使命,当下点头道:“我会的。”
孟佳猛地哭出了声,陆渐红手足无措地说:“孟佳,你不要哭,被别人听到了不好。”
“人家就是想哭。”孟佳不但哭,还扑到在陆渐红的肩上大哭特哭。
“你别哭了好不好?”陆渐红手忙脚乱地推着。
“我生气了。”孟佳绷起了脸说。
陆渐红的脑袋都大了,摆着双手解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是生气你不是故意的。”孟佳用力一推,将陆渐红按倒在床上,用额头抵着他的脑门,气喘如兰,“陆书记,我今晚准备把一切都交给你。”
孟佳多日的挑逗终于修成了正果,陆渐红被撩到了极点,气咻咻地道,“这是你逼我的。”
一个多小时后,孟佳泥一般地瘫倒在床上,双眼荡漾着醉人的神彩,刹那间,她突然间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年龄。陆渐红懊恼不已,怎么能管得住手,管得住脚,就管不住那东西呢?
孟佳依在陆渐红的怀里,称呼也发生了变化,直呼渐红:“渐红,你快乐吗?”
陆渐红正在懊恼中,一句“快乐个J8”差点破口而出,转念一想,不也就是那里快乐吗?只有叹了口气说:“孟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又不是第一次,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忙于工作,很少回家。”孟佳偏过脸,抚摸着陆渐红隆起的胸肌说,“你是个健壮的男人,这这方面的需要是很强烈的,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舒缓你的情绪。”
陆渐红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稍事休息,孟佳起身穿好衣服,说:“渐红,你就在这休息一晚吧,我先走了。”
陆渐红的脑子里很混乱,有点无法接受孟佳的话,他不明白,是自己上了孟佳,还是孟佳上了自己。
十分钟之后,他才从刚才的靡乱里恢复过来,清理完战场,确定房间里看不出一点问题之后,打电话让铁忠诚立即赶来。
那段录音和孟佳亲笔签名的证词放在他手里是没有用的,只有在铁忠诚的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铁忠诚不知道陆渐红这么晚打电话给他干什么,不过还是二话不说就赶来了。
进了房间,陆渐红一脸郑重,将那份证词递给了他:“你先看看这个。”
铁忠诚飞快地扫了一眼,震惊地说:“这是真的吗?柳悦娜的胆子真够大的。”
陆渐红道:“这份证词,再加上孟佳出庭指证,胜率有多大?”
铁忠诚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陆渐红又将那段录音放给铁忠诚听,听着听着,陆渐红的汗就出来了,急忙关了。他那个汗,原来他先前给孟佳录完音之后,由于她的突然袭击让他忘了关录音笔,居然把他们兴风作浪时的Ying声浪语全部录了进去。
铁忠诚果然够铁,心理素质很好,面不改色又痛心疾首地说:“真是大胆呀。”
陆渐红心里有鬼,也不知道铁忠诚是不是骂自己胆子太大,咳了一声说:“这个,处理一下,只要前面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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